,以及根本不听指挥的激烈心跳呢?
喜欢他这样、那样,就和喜欢他本人一样,无法控制。
她除了坦然接受,还有什么选择呢?
于是谢姣姣揉弄着他假尾巴的手,不自觉地游移到了他腰际。
那紧实收窄的腰腹透着力道与热意,谢姣姣很难不联想到邹明灿曾说什么“腰挺有劲儿”的话。
呃。
好吧,她承认,她实在是,很喜欢萧知衍的这副腰。
少年被她指尖的颤意惹得痒痒,他忍不住笑的时候肚子收缩了几下,抬手覆上姣姣那和她表情一样茫然无措的手。
他一边揉弄她莹润指腹,一边贴脸凑过来,带着她的手往上往下的:“这里想你摸摸……这里也想。”
没什么章法,就是沾带着少年自己也凌乱的欲气,想用她的软凉缓解自己燥痒的“这里”与“那里”。
几次,差点真碰上了那一切冲动的源头。
谢姣姣面红如血,却逃不了、也不想逃。
她任由少年的气息拂走她逃之夭夭的困意,任由他的鼻梁蹭过来,湿凉的唇吻上自己嘴角。
七夕的风里好像带着荷香,并着夏夜上浮升温的热意,将床帐里两相纠缠的人儿,捆得松韧。
谢姣姣被他胡乱地亲,也胡乱地去亲他。
当纤柔的手碰上那直愣愣的灼意时,来不及逃走,又被按了上去。
少年闷哑的嗓音哼出一点儿气音:“舒服的,姣姣……”
月光昏沉,谢姣姣看不见,却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喷薄着的心跳快让她窒息于此,于是她也直愣愣的,忘了呼吸。
少年却还撩而不自知地伏在她肩颈喘息,湿凉的唇吻她的下巴,又吻她眉睫。
后来不满于她的停滞,无师自通似的,命令她的掌心与纤指,不停地熨帖、抚平他自脊骨升入内心的躁动。
……
高悬的明月一点也不晓得,床帐里的少年男女,懵懂又大胆地,戏脏了它洒进去的月光。
但谢姣姣是晓得的。
萧知衍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件令他无比、无比、无比羞耻的事。
他竟然,他竟然……
他不晓得自己怎么了,只是在那让他忍不住喟叹的舒服里缓过神儿后,羞得想钻进被子将自己埋起来。
——他弄脏了自己,也弄脏了姣姣。
少年委屈又惶惑地跳下床,躲着谢姣姣的目光,一步步往后退:“我,我……”
我完了呀。
我怎么,我怎么……
少年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那是脏的。
“衍衍,你别怕。”相比少年的慌乱,谢姣姣不由自主镇定许多,“洗洗就好了。”
她也急着下床,却发觉自己的腿在发软,一个趔趄差点要摔。
那远远躲在角落的少年见她差一点摔倒的时候,下意识想去扶她,可想到自己这个脏脏样,又赶紧委屈难过地缩回去了。
怎么会这样呀……
万年妖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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