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我就坐门口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唯其这么说,才更显得他嚣张——我都不考虑你是多大的领导,看你不顺眼,我就敢收拾你。
“那我也坐过来吧,”翟锐天真的是拿得起放得下,他很自然地站起身,走到陈太忠旁边的椅子坐下,“其实我就是个副处……今天我真的是有理由收拾那小家伙……”
敢情,这个小丁曝光归曝光,很多措辞使用得不是很恰当,语气也有点过激,什么不堪入目鲜廉寡耻,什么酒池肉林道德沦丧,反正搞媒体的——咳咳,你懂的。
一句话,翟总觉得这家伙报道的基调就有失偏颇,尤其是,搞这个活动的不止世纪殿堂一家,“别人家也都在搞,我这个班子是从广州高价请来的,在世纪殿堂是省内第一次演出,但是后面排队的人多了去啦。”
翟锐天不是要绑架后面搞演出的商家,他主要是强调,别人都已经搞了,当然,我世纪殿堂财大气粗,专门请来个班子,别人还要在我后面跟风,这是次要问题了,关键是——“搞这种演出的,我不是第一家,他这么搞什么意思?”
“你世纪殿堂招牌响嘛,”陈太忠似笑非笑地回答,这个解释他认可,但是……因为这个缘故,你就逼着人家喝酒?
“招牌比我响的多了去啦,那都是小混混们搞的,专门搞色情演出的,我这好歹是公家单位,”翟锐天很不服气地大声嚷嚷,“他知道惹不起那些人,就觉得我们双天好欺负。”
“翟总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难得地,张卿插话了,她一本正经地解释,“世纪殿堂在省内是数一数二的规模,我们都以为是余仁搞的,根本不知道还有国企背景。”
“余仁……嘿,”翟总哼一声,“这个洗浴中心是我们转给他的,而且他虽然是台商,终究是外地人,你们打个擦边球,那算多大的事儿?”
天南省要说富豪,那就是三个人,天南首富林海潮是钱最少的,真要数豪强,还得是甯家,但是这个余仁,财力比甯家不遑多让,在国内的投资比甯家还强,不过他的投资是四下开花,对天南的归属感并不是很强。
但就是这样的台商,在天南根基差,所以大家也不怕偶尔曝一下光,正经是韩老五何老三那种明显带有黑道色彩的主儿,一般人不愿意去碰。
“总之,你的意思是,你有理了,是吧?”陈太忠似笑非笑地发话,“觉得我逼你喝酒,有点不讲道理,仗势欺人。”
“我……没有这个意思,”翟锐天犹豫一下,最终还是摇摇头,他心里肯定是觉得有点不平,但是这种出于内心的感觉,没办法拿出来说事,“我只是认为,《时代文摘报》的报道,没有做到绝对的公平公正。”
傻了吧你,这世界上有绝对的公平公正吗?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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