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嘴角,微微地抽动了一下,不过当然,他还是没什么反应。
旁边围观的人只要不瞎,也都看到这个反应了,就算再不清楚内幕的人,也对躺在地上的男子生出了鄙夷之心……躺在地上装死,你算个爷们儿吗?
邱朝晖见状,走到他身边轻声嘀咕,“太忠,我支持你,不过你要讲个方式方法,要有处级干部的涵养……他是跟殷放走的,这么搞的话难免被动,没准影响你前途。”
“就凭这种鸟蛋,也配让我讲方法?”陈太忠却是不领这情,他冷笑一声,大声发话,“我就是儿子帮老爹出气,不服气的站出来。”
一边说,他一边虎视眈眈地四下扫视,“来,想帮祁伟的,出来个带种的,我都不稀罕用身份压你……谁来?”
谁敢来?大家面面相觑,要是比身份,没准还能跳出一半个人来,但是比蛮力,凤凰真的选不出什么人,敢跟五毒书记打擂台的。
“太忠你走的这个渠道不太对,”邱朝晖将他扯到一边,低声说了起来,“你这么搞不符合规则,你一个正处,就算走程序玩不死他,也没必要耽误了自己的前途。”
这是肺腑之言,走程序的话,陈太忠可能玩不死祁伟,虽然陈太忠是正处祁伟是副处,但是陈某人是外省的正处,威慑力就几近于无了。
而陈某人不顾形象地大打出手,这不是体制提倡的,说句更确切的话,发生这种事情,将来在什么关键时候被人嚼谷起来,陈太忠是要因此减分的——这不符合体制中人做事的方式。
“我的前程?”陈太忠疑惑地看他一眼,然后就笑了起来,“我只是老爸被人欺负了,我这做儿子的,跳出来支持一下,难道错得很厉害吗?”
“太忠,我只是这么一个建议,”邱朝晖轻声回答一句,一边说,他一边鄙夷地看一眼躺在地上的祁伟,“不过我觉得是适可而止。”
“扯淡,”陈太忠毫不犹豫地一摆手,大喇喇地发话了,声音还不低,“我现在是恒北的干部,天南这边,我就是普通老百姓……我早都说了,我不是天南的干部。”
这话尚未说完,从外面走进几个人来,打头的人左顾右盼一下,施施然发话了,“谁报的警……到底怎么回事?”
没人站出来承认自己报警了——谁站出来谁是傻的,带头的警察扫两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祁伟,于是他嘴巴一努,“看看是怎么回事。”
现场的人真的很多,一时半会分辨不清,但是受害者在那里躺着,这是不争的事实,他的吩咐,倒也不算错。
“都给我滚蛋,别瞎掺乎,”就在此刻,一个声音冷冷地响起。
敢在科委闹事儿的,肯定都不会含糊了,带队的警官非常清楚这一点,闻言他就向声音的来源看去,“那个啥,我们接到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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