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她还活着!”,笑容突然浮现在原本凝固的脸上,可同时,眼泪也像波涛一样无法阻挡。
“你个该死的唐小米!一天天的,竟吓唬人,总有一天让你吓成精神病!”一边笑着,一边哭,一边还担心着,毕竟,现在的唐小米还是一动不动,真不知道她到底伤得有多重。
“尤师姑,咱们还是把唐师姑送到床上吧。”见尤兰愁眉苦脸的样子,慌了手脚,鹤云浩劝慰着提醒道,他和尤兰说话时,小声小气的,好像怕吓到她似的。
“可是,她会不会有骨折啊?”尤兰秀眉紧蹙,顾虑重重的样子,“咱们胡乱动她,会不会让她的伤势加重?如果是那样,还不如把床搬出来。”
关心则乱,见尤兰说糊涂话,便可知她到底有多关心。鹤云浩心痛地说:“师姑莫慌!”鹤云浩的口气再轻柔一些,说道:“眼下,咱们首先考虑的应该是治病,您说,是不是?”
“哦!当然是了!”
到了明朝,尤兰对这个时代的医疗一直保持着不信任的态度。可现在,她又摒弃了顾虑,抓住鹤云浩的手,恳求着说:“求求你,快去帮我找个郎中,要请最好的郎中,买最好的药,花多少钱我都在所不惜。”
“哦!尤师姑,您先别慌,云浩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当真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好的郎中,”鹤云浩同情的眼神:“不过,恩师刘清风颇懂医道,你且稍等,我现在就去请他!”
“哦!哦!好的,好的!”想那刘清风温文尔雅,气度不凡,平日里和蔼可亲又极有城府,莫名的让尤兰对他增添了几分信任,尤其是这种真气导致的伤,尤兰还是知道,普通的郎中是看不好的。
不久后,鹤云浩在客栈的门口的人群中找到了刘清风,耳语一番,刘清风便向后院走去。
这时,各派代表也在祁东阳的斡旋下,终于达成了协议,各自准备着离开。
“祁东阳!要你来多管闲事?”张云龙上了马,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
“如果你觉得对你不公,你可以继续打!我不管!”祁东阳抱着肩膀,目不斜视看着张云龙。
“可你已经破坏了我的计划!”张云龙嘴角一丝狡黠:“既然你来了,不能不卖你个面子!今天,我就先饶过他们,希望下次,他们没这么好运。”
这次,祁东阳没说话,似笑非笑的样子,嘴角一丝抽搐。
一品堂的人走了,他们带走了好多尸体。林捕头绕着客栈走了几圈,把一些水匪的尸体捡走了,最后,压着蒋老大一伙人去了牢房。
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了找到尤兰,关怀地问道:“兰兰啊!小米的伤怎么样了?”见尤兰不说话,他把手放在了尤兰的肩头,关心地问:“你没事吧?”尤兰不情愿地抖了抖肩膀,挣脱了林捕头的手,林捕头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打破尴尬地说:“别太难过,小米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
尤兰觉得,再不理人确实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她不抬头的,喃喃地说:“借你吉言。”
见尤兰终于理会自己了,林捕头一笑:“早些休息!那我就先回去了!”
尤兰好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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