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又是一句现代词?尤兰狐疑地盯着胡一刀,“这句话你是听谁说的?”很显然,尤兰猜疑了,她猜疑这是唐小米平时在背后说她的话,被胡一刀记住了。
“什么谁说的?”胡一刀并不傻,他想到了尤兰的心思,“没人跟我说,我自己说的!”摔了一下手里的面团,扔到盆里,盖上木盖,醒面。
“你说不说?”尤兰眯缝着眼睛,威胁的表情,威胁的口气,威胁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胡一刀。
“不说!”胡一刀胖胖的身子,掐着腰,贱贱的表情,呲着牙,左右摇晃着脑袋。
“哼!你不说,”尤兰收拢神情,收拢动作,一副要走的样子,“你不说,就当我不知道了吗?”说完,她气呼呼地走了。
“喂!”胡一刀皱了一下眉,“锅里还热着饼呢!”
“不吃了!”
“那不浪费了吗?”
“你吃吧!”
“阿西!你吃剩下的!?”胡一刀学会了“阿西”。
“我是撕着吃的,怎么?你还嫌我脏了?”
“既然你不能吃,下次你别拿那么多。”
“要你管?”
说完这句话,尤兰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后门里,拐弯抹角,找唐小米理论。可是奇了怪了,唐小米哪去了?
“喂!三弦儿,唐小米呢?狗呢?怎么一只都不见了?”尤兰有些急躁,说了一个病句。
“……?”郎三贤无事可做,摆弄着铁笔,“人是要论个的!”
“少贫嘴,好吗?”尤兰忿忿地,不自觉地掐起了腰。
尤兰真的是太漂亮了,什么时候看她,都会让人怦然心动,郎三贤还是不习惯和她对视,因为,每每对视,他总觉得自己的目光是那样的渺小,以至于湮没在了她那摄人的、逼视着的、霞光般的目光当中。
“咳!”清了一下嗓子,郎三贤坐正了身子,“跟张汉山一起出去了。”
“啊!!?”尤兰愤怒了,着急了,“什么?你怎么能让她单独和张汉山一起出去!那个山匪,那个强盗!”
“可是,他已经改过了,而且,还服下了我的药丸,你知道的,我那颗药丸是需要解药的,而且,是有一定毒性的。”郎三贤,放心地说。
“你不要忘了,狗改不了吃屎,……”尤兰愤愤地。
“浪子回头金不换,为什么不能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郎三贤抢白。
“可是,那些被他祸害过的人呢?那些冤魂会不会原谅他?”尤兰抱起了肩膀,“要不,咱们还是把他撵走算了。”
“唉!谁说不是呢,”郎三贤突然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其实,就算他想做好人,也未必非要在我们客栈里改头换面,尤师妹,你说是不?”
“嗯!这句话还算有点道理!”
那么,怎么才能把张汉山劝走呢?
常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里是有一番道理的,是描写人情世故的。
这个张汉山,当初是他胁迫着唐小米,武松等人觉得,如果权且答应他,便可以少了一场拼斗,于是乎,他们答应了张汉山的请求……
可现在……
“有了!”好话说尽的尤兰,她心里知道,用语言是劝不走张汉山的,于是,她灵机一动,“听王婆说,咱们西边那个大宅是个凶宅!以前,有人住的时候,常年闹鬼!”
古人信鬼神,郎三贤认真地听着。
尤兰神秘兮兮地,小声地说:“还死过不少人呢!”
顿时,一股阴冷的感觉笼罩在郎三贤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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