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什么的遮挡,怎么她就什么都没有……
胡思乱想着,白子画突然俯下身,将她从水中捞出。
外袍不知何时被他脱下此时裹在她身上,打横抱着她大步走向床前。
突如其来的动作,花千骨惊呼一声,小手下意识搂他脖子。
怔忡间,她已被放在塌上。
花千骨眸光闪烁,支吾着:“床,床单都湿了。”
白子画摸摸她的头,她身上都还是湿的,自然会湿。
蒸干她长发和身上水珠,白子画喉咙上下滚动一下:“小骨。”
抓抓身上裹着的外袍,花千骨嗫嚅:“师父。”
师父今天……不太一样,用幽若的话来说,有点,热情奔放?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翌日清晨,幽若起了大早敲隔壁门未果后,打个呵欠回房睡翻身觉。
巳时花千骨才悠悠转醒,身上酸痛未减,罪魁祸首正抱着她,已经穿好了衣服,神清气爽。
脸不争气的又红了,她打了他一下才躺回被子里,默念口诀穿好衣服。
下床时瞪他一眼,拖着软成泥的腿慢吞吞走到屏风前。
白子画跟在她身旁生怕她摔了,眼底含笑,还是觉得她可人。
无论是好奇地研究屏风,还是方才瞪他的那眼,像只发怒的小猫。
端详不出个所以然,花千骨泄气,摇头感叹:“世风日下啊!”
声音也不像平常清脆。
昨夜是过火了些,白子画心里也有数,拿出一粒丹药放到她唇边。
鼓鼓脸颊,花千骨还是张嘴吃了,果然不适感一应全消。
拍拍她的背,白子画要揽她出去:“饿了吗,去吃饭。”
靠在他怀里,趁现在还没和幽若会合,花千骨忙和他算账:“师父你,偷看我洗澡是不是?”
那屏风他早就知道了,都不告诉她,看她傻傻的在后面,过了那么久才抱她出去。
他分明是光明正大看的。
这话白子画可没说,只淡淡道:“你也偷看过为师洗澡。”
花千骨顿时无言以对,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果然徒弟是斗不过师父的。
那这样算,扯平了?那以后呢?
等等,她想什么呢,打住打住。
先吃饭吧……还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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