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经历了,至今仍心有余悸。
她也曾想象过,这样的突发事件如果放在许父身上,她能未雨绸缪到什么地步。
纪淳的早熟早当家,真是被逼出来的。
回家的路上,两人换了话题,闲聊着今天的琐事。
上午,纪淳从机场把纪母接回家,这会儿纪母正在家里补觉,纪淳下午回到画展,谈妥了最后几幅画的购买,余下的除了他的肖像画,还有三幅小的,他打算挂在家里。
许游听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很多她的练笔之作,也被纪淳找到了买家,如果换一个投资人,肯定做不到这步。
其实纪淳和买家沟通的时候,许游也旁听过一次,她全程都是当摆设,就看着纪淳和对方你来我往,推销目的性却没那么强,时不时还在为对方的喜好和需求考虑。
纪淳后来跟她说,不管是商品、艺术品还是艺人,要推销给客户,第一要则不是赚对方的钱,而是把对方当朋友,站在朋友的立场推荐最适合对方的。
许游认真地听着纪淳念叨这些生意上的事,时不时笑一下,心里也在想,要是纪叔叔还在,一定会以他为荣。
等快回家时,纪淳又看了下;&>
后面几天,许游把时间都留给了肖像展。
一同参展的摄影师有其中三位要去开工了,许游刚好顶上。
但其实肖像展也没什么业务,最多也就是招呼一下看中照片的客人,欣赏哪位的风格就留个宣传单给对方,再交流一下摄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天下来,许游嘴都要笑僵了。
直到最后一天展览结束,许游将其中四张大片的地址抄写好,照片也包装好,分别寄出去。
然后,她联系了程樾。
许游还记得程樾说过,她的照片要送给一个朋友。
程樾很快回了:“我给你个地址,麻烦帮我寄过去,谢谢。”
许游应了,很快收到地址。
收件人:邵北川。
许游一顿,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稍稍回忆了一下,仿佛是帮程樾拍照那天,有个人给她打了两次电话,那个人就叫“邵北川”。
只不过这是程樾的私事,许游纵使好奇,也没有多问。
那天晚上,许游从展厅出来,腿又酸又疼。
她和纪淳约好了,纪淳会过来接她,但路上堵车,还要等一小会儿。
许游也懒得顾及形象,就在展厅外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四周没什么人,很空旷,停车场的车也陆续开走了。
许游把脚从中跟鞋中退出来半截,转着脚踝,揉着小腿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淳来时,见到的就是一手掩着嘴打哈欠的她。
纪淳笑了下,走上前,替她遮挡着阳光。
许游抬手搭住他的手臂,站起来顺势穿好鞋,说:“累死我了,腰酸背疼,比我在摄影棚站一天都累。”
纪淳搂着她往车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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