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气灯的光亮一点点变得微弱,但在有人开始惊叫以前,詹金斯已经点燃了刚才被自己提上来的煤油灯,放置在自己面前的演讲台上。
煤油灯原本应该在演讲中作为道具使用,可惜他有段时间不在,所以没有用到。但原本的演讲稿中有这一段,因此不需要担心有人质疑他居然提前准备了煤油灯。
詹金斯做事可是滴水不漏的。
即使有那盏灯,低声的喧哗还是充斥了这间略显昏暗的大厅,借着刚才被魔法小姐放置在各个角落的灵性磁石,詹金斯用投影的方式,出现在了最为昏暗的那个墙角。
此刻室内的光源只有詹金斯本体手中的煤油灯,所有人也都看向那里。他披上黑袍,转瞬间千百种形象中选择了一个。深吸一口气:
“是的,我的确是谎言的信徒。”
哗然声如同投入平静池塘中的波纹一样扩散开来,突如其来的女人声音彻底将今天的这一幕“好戏”腿上高潮。
人们意识到了这声音意味着什么,来不及和身边人讨论便看向声音的来源方向。
而就在人们转头和喧哗的同时,詹金斯取消投影,本体拿起猫端着烛台,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向那里。脚步踩踏在地板上发出了规则而震撼的声响,那是演讲台左侧的墙角,但等詹金斯走近后高举着煤油灯照射,墙角当然是一个人都没有。墙面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投射出他手臂的影子。
因为詹金斯刚才的要求,现在没人敢站起身拉开窗帘,房间内的光源暂时只有他手中的那盏煤油灯,众人也只能注视着这里。
“你是谎言的信徒?那么我应该如何称呼你?”
没有找到人,所以詹金斯提着煤油灯再次询问道。
因为煤油灯的移动,新的昏暗角落产生,再次进行投影到那个暂时的视野盲区,詹金斯再次披上黑袍,然后在短暂的时间内数百次的变换自己的模样,定格在一个年轻女性的形象上:
“我是奥妮斯特·法布里(Honest·Fabry)。”
黑暗中的声音说道,低声的喧哗变得更加响亮。但这喧哗不代表恐惧的情绪,而代表着惊讶和好奇。
法布里小姐以这样的方式,第一次的出现在公众面前。不仅代表了这个女人真的存在,也代表了这件是她与詹金斯的第一次交锋。不管怎样,这一天发生的事情,都一定会被人们记住很多年。
取消投影的詹金斯清了一下嗓子,一边向着刚才说话声音出现的方向移动,一边说道:
“这是有趣,刚才看到的明明是男人,现在却变成了女人。看来你们真的很精通易容……不,这是个陷阱,你想让人们认为法布里千变万化,像是真正的无貌之女,但我想,其实混进这场演讲的,根本不止一个人吧?刚才是你的同伙?你们的手段,还真是高明!”
说着便想要提着煤油灯更接近刚才女人说话的位置,但报社的摄影师更快,闪光灯一瞬间的闪亮让人们忍不住的眯上了眼睛,但也都看到窗帘前方的位置空无一人。所有内容使用搜索引擎转码技术抓取自网络,如有侵犯版权,请来信告知,本站立即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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