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黑色的秃鹰在空中盘旋,一只秃鹰落在了一个牢头的肩上,牢头抽着雪茄看着对面被吊着的两人,正是老苟和魁武。
“让你们探监就是探监一天,已经对你们不错了,还偷我窝窝头!你不知道我家的狗最爱吃窝窝头吗?我说我家的狗最近怎么没力气狂吠了,原来是你们这两个杂种在捣鬼!”
一旁的狱卒牵着一头龇牙咧嘴的军用鬣犬,那畜生冲着老苟和魁武狂吠。
其实这只是牢头的一种手段,他根本不在意谁吃了他的窝窝头,他只是胡乱找个理由惩罚他们,目的就是为了震慑刚入狱的新犯人。
牢头突然发问道:
“你们是不是打算挖地道跑啊!探监探那么久?”
狗仗人势的狱卒一皮鞭下去,将二人打得皮开肉绽。
“说话!你们是聋哑人吗!”
“我们……没有挖……”魁武颤抖地说道。
“小武!“老苟厉声制止了魁武。
这种情况下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他们真的在挖……
“我量你们也不敢!”
牢头走近老苟,这个人他了解,监狱里都还在流传他的传说。
牢头将抽到半的雪茄烫在了老苟满是皱纹的脸上,老苟连叫都不叫一声,果然是个狠人!
“老子刚上任的时候你这老不死的就已经在了,你丫狱龄比我的工龄还长,听说你是这儿的不死神话。我还听说你徒手打死了一个两米高的大汉,是个狠角色,我倒要看看你今儿死不死!”
说完,牢头命人取来一条带着勾刺的皮鞭,他一鞭鞭打在老苟身上,老苟仍旧不发一言,他咬着牙默默忍受着。
“你们打一个老头子算什么本事,有种打我啊!”魁武怒吼道。
牢头转身看向了魁武。
“呵呵,你也不能闲着,给他也拿来一个刺鞭!”
劈啦的声音响起,刺鞭直接划开了魁梧身上的一道口子,钻心的疼痛直接将魁武痛晕了过去。
“老大!这小子昏死过去了,”一名狱卒喊道。
“先别打他了,就打这老头,这不还的清醒吗?”
老苟咬着牙坚持着,每一道伤口都刺激着他活下去的决心,他想起来了……
他和罗兰小姐还有一个约会……
一些见过大风大浪的老犯人都不忍直视,他们回头想要离开,却被狱卒厉声吼住,这是要杀鸡儆猴的意思。
“都别走!都给我看看!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给我泼上辣椒水!”牢头发令道。
一名狱卒端起一盆辣椒水就往老苟身上倒。
一鞭又一鞭打在老苟的胸膛上,老苟的胸膛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纵横交错,新伤加旧疾一齐发作,痛得他大汗淋漓。
老苟的意识的逐渐模糊,他终于合上了眼……
他陷入了回忆之中,记忆的海洋里荡起无形的涟漪……
那个穿着红色高跟鞋、迷彩工装裤的女孩踏浪而来……这个造型是不是有点奇特
可……这就是她!
她红色的唇瓣……她最喜欢用的是银卒国的玫瑰香唇釉……
女孩低着头询问狗人:
“你叫什么名字?”
老苟蹲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那时候他还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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