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裂开，整条手臂完全变成了一坨烂泥。“难道你爹没教你不要随便用别人的东西吗？”卓柏析怒道。
白言体内的灵力疯狂的运转，阻止疼痛让自己昏睡过去。
卓柏析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单单是这一块令牌，足可以弥补他所有的损失，他也暗自在心中庆幸，如果刚刚是自己动手杀死白言，现在他已经死在那个老人的手下。哦，不是那个老人，从现在开始，已经变成了他的守护神。
“为什么？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白言失去了拼命的勇气，即使他恢复了灵力，但是心灵上造成的疲惫，已经让他没有任何的想法想要反抗。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
“因为你太弱了。因为所有人都太弱了，所有只有死。”卓柏析扬起了虎爪，这一爪下去，足以让白言粉碎。“来世，记得投胎个好人家。哦不对，来世，不要做人了。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白言闭上了眼睛，死之前，他还想再看了一眼夜魔，跟他说一声对不起。
“从今往后，你叫夜魔。”
“我将要面对的敌人，是整个六界，你怕了吗？”
白言想起了和夜魔第一次见面，就要死去了么？一切都结束了。
“所以我杀了你，也是因为你太弱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了卓柏析的面前，没有人知道他何时出现在这个地方，包括卓柏析。似乎这个老人已经站在这里很久很久了，随着天地初生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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