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证明这件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亦或者说,她知道你最近要上任了,一旦爆出什么强有力的丑闻,上面也会保住你,所以选择了这种方法。”
哗啦啦的流水声在静谧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吵闹。
伴随着袅袅热气,陈致又道:“我问了,首都数得上来的上层人物总共两千余家,家家户户今日都收到了这份信封。”
“林清河,人家不是冲着让你身败名裂来的,人家是想抽你的脊梁骨,让你不人不鬼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前有赵振,后是你,你想想这件事情到底跟谁有关。”
陈致其人,早年间也是有骨气的豪门世家小姐。
嫁给林清河本就是下嫁。
当初若不是看中他是个潜力股,好掌控。
怎么可能嫁给他?
人生前四十年,她从未觉得自己这辈子选错了人。
回首过来时,人生已行至半百,再去推翻重来,无疑是要了她半条命。
索性,再这场破碎的婚姻里。
她选择缄默。
提及赵振。
林清河脸色有些阴寒。
望着陈致,小心翼翼开腔:“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跟江芙有关?”
陈致端起茶杯喝了口清茶,望着林清河:“或者,江芙还活着。”
“不可能,尸骨无存,怎么可能还活着?”
“正是因为尸骨无存,才有活着的可能,”陈致的冷静与林清河的激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时此刻的陈致莫名觉得自己跟林清河不是一路人。
更甚的是——她觉得林清河所做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什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类的。
她全都不放在心上。
“那她人呢?一个人只要活着就会有痕迹,赵振查过那么多次都没查出所以然来。”
“你这个说法,完全就是鬼神论。”
林清河一口反驳了陈致的话。
而陈致呢?
沉默了。
似是不准备在这件事情上跟林清河有过多的纠缠。
毕竟当初林清河做这件事情时也没跟她商量。
事后她才知晓,林清河为了自己所谓的前途将一个国家级人才送进了地狱。
如果这件事情捂的严严实实的还好。
可若是这件事情一旦被爆出来。
必死无疑。
自己死就罢了,兴许还会牵连九族。
这年,林清河五十六岁,距离退休仅剩四年。
这四年,若是上去了就上去了。
可若是没上去,便就只能停留在原地了。
“你说是就是吧!”陈致喝完茶杯里的最后一口茶。
将那张裸照又重新塞回了信封里,缓缓的推到林清河跟前。
好似这件事是林清河一人的事情跟她并无半分关系。
刚准备起身离开。
手机响起,她伸手接起。
那侧,一道生哽咽着道来:“我跟林清河在一起半年有余,这半年来他带我见过很多我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人,那些人每每坐在饭桌上除了聊工作之外便是各种见不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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