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将又喊着“送入洞房。”
祁风紧紧地握着琉璃的手,莺离推着祁风的轮椅出了正殿。
枭王招呼着各个外来宾客,满腔热忱地问着“今日是魔界的大喜之日,各位远道而来,请。”枭王手中端着酒杯,敬着各位。
渊宁端起着酒杯,饮了一口。
夜空之上绽放着姹紫嫣红的火花,绚烂着,灿烂着。琉璃紧紧地盯着烟花,刚才渊宁的模样时时浮现在心上。琉璃摇晃着头,让自己别想了。
琉璃关上了窗户,坐在了桌前,脑袋上的凤冠扎着难受,她一把拉下了簪子,凤冠掉落下来,头发完完全全落在背上,松松散散地披在肩上。
祁风盯着琉璃,他真的舍不得放开她,从前他就舍不得了。
祁风将轮椅推近了些,琉璃拿起了糕点,嫌弃地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咬了一口。
琉璃蹙眉,感觉一嘴的沙,祁殿下拿过她手中的糕点“一会儿,莺离就会端饭来了。”
琉璃下意识地站起身来,“祁殿下。”
祁风放下了糕点,温声细语地说着“日后别喊本王祁殿下,唤本王的名讳便可。”
琉璃听完,摇着头“殿下,臣,臣不敢。”
祁殿下掩口失声,琉璃偷瞄了一眼祁殿下。军中及外边的人都盛传,祁殿下是个冷面冰山,可是她不觉得,祁殿下不是挺会笑的,他说话总是带着温柔,带着笑意,哪里是冰山?那些将士真是有眼无珠。
祁殿下含情脉脉地望着琉璃“不敢?那本王的旨意,你是不从了?”
琉璃又顿时吓了一跳,“那个殿下,我们在商量商量。”
琉璃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祁殿下面前“殿下,臣,不是,不是臣,是我。”
祁殿下这回可没带着笑意,盯着琉璃。琉璃一被他盯,她就束手无策,知道他生气了。
琉璃便习惯性拉着他的胳膊“殿,殿,不是,好,我唤你的名讳。”祁风才露出了笑容,他很是懂得把她的脉,也懂得她心中所想,心中所念。
今日盛典,却不见了言将军。众人都自行猜测着“听闻言将军即将要娶的夫人突发时疾,过身了。言将军都在风华宫都未出来。”
风华宫里空空荡荡的,言风将所有的人赶出了风华宫,日日烂醉如泥,嘴里喊着渊宁说要杀他,要不就喊着公主,你为何要欺骗本将,言风喝完酒就醉得不省人事。
盛典完毕,渊宁与珍秀女帝君并肩而行出了魔界,珍秀女帝说着“三爷,我先行回到天宫复命。”渊宁淡淡地
回应着“好。”
渊宁见珍秀女帝君驾着祥云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他便匆匆忙忙地腾云驾雾回到了潘阳府,回到卧房里。江玓瓅正在床上沉睡着,他抚摸着江玓瓅的脸颊,在她的额间落下了吻,守在她的床边。
又过了半个时辰,江玓瓅睁眼来,一醒来就见到渊宁在侧喊着“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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