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飞出去,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咳出一口血来,还要爬起来跪好,低头认错祈求母亲原谅。
宋以宁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半晌指着宋隐怒骂,“我宋家到底哪对不住你,你要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来!你不想要好姻缘,你的妹妹弟弟们还想要,你若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我宋家已留不住你了,那就趁早滚出去!”宋隐当然不想滚出去,哭着求饶,“母亲,母亲饶过女儿这一次吧,女儿日后再也不敢了,是那小厮勾引于女儿,女儿分明还给他喝了避孕的汤药,定是他阳奉阴违,想着陷害女儿,没有喝药,请母亲明鉴啊。”
“呵,你若要通房,尽可上报你父亲,你父亲不会拦着你,而不是嘴上说着学业为重,背地里却弄出这些事来,辱我宋家名声!平日里我以为你最省心,竟对你寄予厚望,不想你如此不要脸面,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来人,请家法,我今天必要好好罚一罚你!叫你日后恪守规矩!”
听见家法二字,宋隐整个人僵住,脸色惨白。
身为宋家人,谁不知道家法的厉害?
她从前只挨过一次,还是小时候,长大后再未受过,只那剧痛的感觉,萦绕在骨缝里。
宋青梧没有看旁人挨打的爱好,见此情况,就想走,然一回头,却见夫郎白着脸扶住旁边的椅子,瞧着气都有些喘不上来。
她皱了皱眉,几步上去将夫郎扶住,关切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孟言初忽的抓紧妻主的手,眼里竟然闪过一丝泪光,分分钟想将自己投进妻主怀里,心下害怕到颤抖,薄唇紧抿,拉着宋青梧的手,十分脆弱害怕,“妻主。”
“嗯,妻主在呢,别怕啊。”
孟言初缓缓抬起一双泪目,神情脆弱,小心翼翼的问她,“妻主会保护侍身的,对不对?”
这话突如其来,问的有些奇怪,但宋青梧还是答应了,“嗯,自然会保护你。”
“不会让旁人打侍身,对不对?”
耳边已响起了凌厉的破风声,宋青梧下意识回头去看,却见母亲手里拿了条铁质倒刺的鞭子,一鞭下去,宋隐就厉声痛哭起来。
吓得她赶紧抱紧了夫郎,发觉夫郎仍旧浑身僵硬轻轻发颤,认定他是被吓坏了,忙安抚,“不怕不怕,我怎么会让旁人打你,谁想打你除非先把我打死,乖啊,妻主保护你,母亲也不会打你的,你又没有做错事她为何要打你,且你是女婿,归我管,不归她管,不怕。”
宋青梧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学武了,不然言初被人欺负了,她许都护不住言初。
嗯,还好她学了武,她会好好保护言初的。
男子依在女子怀里,被女子紧紧抱着的这一幕,引起了上座人的注意。
宋父盯着宋青梧。
宋青梧没发现自己被盯上了。
宋窈冒着被骂的风险,戳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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