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哭了:“哥”
一声‘哥’差点没把丁商宇手里的电话给扔出去。
要知道,她这个妹妹可是千年都不会喊他一声‘哥’的。
丁商宇被她那嚎啕的哭声给弄结巴了:“怎、怎么了?”他有点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借哭卖惨问他要投资……
可丁商玥却对着手机话筒只哭不说话。
姜白站在十几米远的香樟树下,厚重的雪压弯了香樟树的枝条,刺骨的寒风把他的鼻尖吹红。
他已经在树下站了半个多小时了。
风声把她的哭声吹进他耳廓,垂在身侧的两只手,因为那凄惨的哭声而攥紧。
丁商宇在电话里急了:“能不能等会儿再哭,到底怎么了?”虽说他和这个妹妹平时掐得紧,可她的哭声还是砸在了他这个做哥的心里。
可丁商玥却抬手把眼泪抹掉了,她抽抽搭搭的:“我路滑,我就是跌跌了一跤”
丁商宇:“……”
“哥,”她又喊了声哥,嗓子被她哭哑了,她吸了吸鼻子,抽搭声还没怎么止住:“我我先挂了。”
丁商玥住的公寓离这个酒吧不近,地上的雪被轻扫出小道,露出的沥青路面有积水,她脚上还是一双露了脚面的高跟鞋。
她在前面走,姜白就在后面慢慢地跟着。
直到看见丁商玥突然扭头停住脚,姜白才慌张地背过身去。
丁商玥从她那本就不大的链条包包里,拿出一个黑色口罩给戴上,然后走进旁边的一家药店。
几分钟后,她从店里出来,这次,她没再继续往前走了。
姜白看着她招手了一辆出租车,看着那辆出租车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他垂头,失笑,笑自己跟着她一路,却找不到跟着她的理由
回到公寓后,丁商玥窝在沙发里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从口袋里把那紧急避孕药拿出来。
白色的药丸
她最怕吃药了,特别是没有糖衣的药丸。
可她却连水都没喝,就着眼泪咽下去。
就是要苦一点,才能长记性!
吃完药,她去了卫生间,她站在花洒下,任水流从头顶浇下来,她闭着眼,努力回想昨晚的片段,可是想了好久,除了零星几个姜白压着她‘强吻’的画面,其他的,她一个都想不起来!
直到肩膀被水流烫得刺疼,丁商玥突然睁眼。
不然,去做个□□修复?
厚厚的积雪,到了第三天才化得七七八八。
房间的暖气开着,冷风从敞开的阳台玻璃门灌进来,姜白坐在床边的地上,脚旁边倒着三四瓶喝干了的罐装啤酒瓶。
度数并不高的酒精还是把他的眼角晕出了淡淡的红,隐在云层里的月亮,不知怎么的,竟倒映出一个人的脸。
原来,她叫丁商玥
竟然还是个小导演
他弯着嘴角,失笑。
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已经连着两天晚上跑进他梦里的那个人。
放在床边的手机又在震,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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