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压力。
换作在以前,黑泽莲还会撒泼反抗一下,但是现在他毫无反抗的斗志。
工具人要有工具人的觉悟。
黑泽莲替下森鸥外,接着往下走棋子。森鸥外也没把座位让出来,而是往里坐了坐,给他腾出一小点地方。
大概是半个臀部的位置。
就叫人怎么坐?歪在他身上么?
黑泽莲一阵恶寒,干脆站着下棋。
“刚睡醒,腿有点麻,我站着吧。”
这一点森鸥外倒是没有强求,低声笑了笑,很随和的“哦”了一声。
两人下棋时请来外援,本身就是一种不合情理的作弊。但福泽谕吉懒得和森鸥外计较,反倒因为对手换成了黑泽莲,让他心里还舒服了些。
从厮杀变成对弈,下棋时才有寻觅知己的美妙。
黑泽莲弯腰俯身的时候,因为洗过澡披散开来的长发垂下,有一缕刚好落在了福泽谕吉的手背上,又调皮地擦过他的手指。
很轻柔,又有点痒。
像他晨起练刀时,偶尔从树上掉落、擦过他手背的树叶。
黑泽莲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缕头发已经被森鸥外从福泽谕吉手背上提了起来。
森鸥外拽拽黑泽莲的头发,又替他拢到脑后,语气里有着一分责怪。
“怎么不把头发绑起来?乱七八糟的。”
“刚洗了头发,没来得及。”
“等会儿我来给你绑。”
“……首领开心就好。”
福泽谕吉低垂的目光从自己的手背上移开,重新落回棋盘上时,他已经没有了优势。
赢不了黑泽莲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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