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飞去!可是这石狮子又是哪里来的?
甚至包括店家都在惊诧莫名!等他记得自家门口也有两个石狮子的时候,不但门前的石狮子没有了,高子羽也早已杳无踪迹。
店家瘫坐地上,欲哭无泪。河岸的画舫是被石狮子砸坏的,他家门口的石狮子不见了。按照开封府推官的逻辑,不难得出是他家的石狮子砸了李师师的画船。
那么,你为何要丢出石狮子去砸李师师?
青天大老爷,这都不是俺干的,俺冤枉啊!
嗯?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的?你要负责任地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石狮子是你家的!
可是,臣妾不知道啊!
不过有人知道,比如安宁就在河面上大呼小叫:
“智能秃驴,你从五台山跑到汴京就能脱身了吗?你究竟把祥林嫂藏在何处了?
呀呀呀呀,智能秃驴,你还敢拿石狮子砸人?”
那艘画船,便是没有高子羽投下石狮子,也早已漏水了。
石狮子砸下前,安宁已经大呼小叫船板漏水了,快跑啊等等,而且不断拳头飞舞,所以那些水手早就被他唬跑了。
他只想要智能好看,可没想搭上无辜人的性命。
至于画船?反正师师姐也不在,所以就没人心疼画船的破烂损失。
甚至画船四分五裂时,刘学士、吴用等人所能想到的也是仓惶登岸遮掩行踪,或潜水逃亡河北老巢。今儿这个动静捣鼓的太大,以他们的身份,根本不宜露面。
船舱里的智能和尚刚刚入巷,可怜都没及享受,人就虚幻无助地定格那里。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妓羞愧难当,胡乱以手遮面,终于也恐惧地昏厥过去。
画船已经着火了,河面上灯火通明,一个胖大和尚赤身裸体地伏在一个女子身上颤抖?
“这真是五台山的智能和尚?俺娘嘞,原来是个花和尚啊?”徐知常摇摇头,很无辜。
“嗯嗯,是的啊,他师兄叫智真,好像他们住在相国寺里,相国寺的主持智清和尚也是他们师兄弟,都是一伙的呢。”这是王文卿混在人群里点火扇风。
“哇呀呀,张家兄弟,小弟记得前几日你家嫂夫人才去相国寺上香的吧?小弟怎么觉得张兄的头巾发绿呢?”一些闲汉开始互相调笑。
“呀呀呸!大相国寺智清和尚主持好多年了,记得你娘当年也去上香求子呢。怨不得申兄弟面相古怪,原来很像那智清和尚啊?”就有人反唇相讥,调笑成一团。
“说什么佛门清净,简直藏污纳垢!”有人太息这世风日下,连相国寺的和尚都堕落了。
似这等诡异风月的佛门故事,足足会在汴梁城的大街小巷里传上几十年呢!此后大相国寺的香火供奉足足较此前少了七成,简直就是一蹶不振。
自然,始作俑者的智能和尚没想过这么远,他如今爬在女妓身上也不是要享受,他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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