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幽默中夹杂着一点讽刺,多妙啊。
草野朔完全没被影响:“那么是否能请你联系一下曾经的那位助理……”
老人直白地回答:“很可惜,我并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没办法,那就只有使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了。
草野朔耸耸肩,顶着对方颇有压力的眼神,开始挨个确认档案夹的内容。
从文件柜的规模来看,这是个耗时颇长的大工程,老人站在身后看了他一会儿,便掏出手帕,轻轻擦拭掉桌面与椅子的灰尘,坐到书桌前。
他试着拉了拉书桌侧边的抽屉。
“锁上了。”老人叹息道。
放着患者病例的文件柜没有上锁,书房里的书桌却上了锁?
草野朔瞬间打起精神,果断放弃文件柜凑到旁边。
看了看锁头,熟练地从衣兜里摸出一根铁丝。
“我可以吗?”
他面带礼貌微笑地看向老人。
教授:“……”
他说什么来着?
所谓调查员的道德水准,果然和那些私家侦探没什么两样!
如果草野朔能听到他的心声,大概会认真地告诉他:
不,他们调查员可比私家侦探没下限多了。
总之,事急从权,教授也只好无声地叹了口气,算是默许。
开吧开吧。
这次的技能检定总算没再出事,草野朔在捅出“咔哒”的开锁声时想到。
不过就算出事也没关系,大不了把锁和抽屉一起砸开。
虽然要是这么做,自己在这位老人心目中的道德水平大概会再狠狠降低一个层次。
……可能其实已经不怎么样了?
拉开那层上了锁的抽屉,入目的是厚厚一摞皮质封面的笔记本。
“你继续去找档案吧。”教授淡然地说,“这大概是我那位弟子的研究笔记,让我来查阅就好。”
草野朔当然不怀疑对方在专业领域的建树,但问题是,这大概好像也许……应该是他的专业吧?
即使里面记录的是心理学笔记。
只是面对这位执拗又护短的教授,他也只好耸耸肩,转身回到文件柜,继续那些枯燥的翻找工作。
总有办法能看到,倒也不急着一会儿。
为了套出更多消息,草野朔干脆一边快速翻阅资料,一边问道:
“说起来,在调查时,我曾翻阅过不少资料与报道,但却都没有找到过景浦先生的照片……”
甚至在这间对方长期居住的房屋里,他都没找到什么记录生活的相框。
景浦参平有个在业界十分厉害的导师,自己虽然在纽约排不上什么名号,放到国内却也算小有成就,草野朔却几乎没找到过有关他的图片报道。
“我这名弟子的确有点过分保守的怪癖。”教授翻着笔记,见怪不怪道,“他不喜欢拍照,也不喜欢在媒体或是任何其他地方出现自己的脸。”
“媒体有这么听话?”
“他很擅长躲避镜头。”老人说,“况且,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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