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对知言真好。”
脸皮厚了,也懒得假模假式的推脱了,温知言便接过团扇,一副感动的模样。
她摸着扇面不像寻常的布料丝质制作,但她不知道是什么,她也没问温念软,问了还显得自己孤陋寡闻,反正知道很贵重就行了。
温知言很庆幸今天来扶华宫来对了,能讨到两件价值不菲的好东西。
她心里一边沾沾自喜,一边暗嘲温念软真是个傻子,那么好哄骗。
殊不知,她自己才是那个大冤种。
晚上,雨霜和秋白知道隔壁国师回宫了,本以为温念软会如之前一样,迫不及待的翻墙去月遥宫。
可她这次没去,自己却一个人在殿里喝闷酒。
两人还听她嘴里嘟囔着:“每次都是我去找伱,这次我偏不去,谁让你每次出宫不打招呼,还有你那疯批弟弟,他还欺负我。”
赌气又幽怨的话语,似是藏着很多委屈。
这是......吃了感情的苦?
秋白和雨霜没经历过感情的风吹雨打,不懂。
而月遥宫这边,溪竹时不时关注着墙头,看着月色渐明,却迟迟不见温念软的身影。
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就翻墙过来了。
难不成今晚出了什么事情?
还是说,那温妃娘娘移情别恋了?
这个应该不可能。
毕竟整个西梁都再找不到比他家主子还绝色倾城的男子了。
殿内,云辰安在独自对弈,手上捻着一颗白子迟迟不落,凝着眉心盯着棋局,明明眼睛看着棋局,可心却不在棋局上。
这一盘棋下的,让他有些心不在焉。
手上的白子随意落在一个位置,云辰安唤声:“溪竹。”
“属下在。”
溪竹进殿,云辰安凝着眉心问:“她还没来吗?”
“没来。”溪竹答。
云辰安轻轻应了声,垂眸又落在棋局上,捻着一颗黑子随意下着,毫无谋略可言。
溪竹虽然棋艺不高,但看着那杂乱交错的黑白棋子,就知道主子的心思根本没在棋局上。
云辰安问:“你说,她今晚为何不来了?”
溪竹:“......”他问谁去?
他沉吟道:“可能,是温妃娘娘今晚有事?”
可是,她能有什么事,今晚皇上又没找她侍寝,她又没在宫里乱窜,不然,李统领估计早就喊着抓贼了。
云辰安眸底染上几分怅然:“她是不是在怪我。”
怪他总是不吭声出宫了。
而且这段时间,萧翊还伤了她
溪竹何时见过自家主子这般怅然若失的模样。
只能说,“情”字最是折磨人。
放下手中棋子,云辰安起身出去。
溪竹忙问:“主子您去哪儿。”
“扶华宫。”
得,他家主子中“情毒”了。
寝殿里,温念软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倾洒的月色,手里抱着酒坛子一口一口喝着,旁边已经有了两个空酒坛。
手上酒坛里的酒喝完,发现身边没酒了,她踉跄着起身准备去找酒,谁知头重脚轻,双腿一软,没有跪地,却落到一个溢满淡淡檀香的怀里。
温念软抬头,眼尾映红,眸里染着雾气,醉意给她迷离的狐狸眼添了魅惑。
她醉眼微醺,看着面前的云辰安,语声不满:“你怎么才来,我都把酒喝光了,等我再拿一坛过来,我们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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