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工作挣钱，不方便照顾老人。
他们请了机构，最后敲定陈光华，让她在家里伺候老人。
但值得注意的是，陈光华接手照顾老人的工作后，慢则十天，快则三五天，老人就会意外身亡。
“连着十三个老人，都是意外身亡？”
姜栩蹙紧眉头，转眼看向旁边还在敲打键盘的舒子楠。
“她这样换工作快，怎么会有佣金工资呢。”
“因为签订的有协议啊。”
舒子楠无所谓道：“她工作的保姆机构有约定，若是工作不到一个月，因为雇主单方面解除合约，还是要给一个月工资的。”
保姆行当工资也高，像是陈光花这种专门伺候老人的，工资仅次于月嫂。
按照合同显示，她每月工资在一万到两万左右。
“也就是说，短短三个月时间，她就拿到了数十万。”
姜栩将资料放到一边。
“哟，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
舒子楠惊叹了声：“还真能敛财，三个月啊，我工资加奖金都拼不过她。”
说到这里，舒子楠突然一愣，看向姜栩。
“宝子，你的意思是……”
“她有鬼。”
姜栩掷地有声。
一个月一个月工资的领着，金额是不大，看着也不多。
可累积起来，是个很恐怖的数字。
再联想到那天在时代广场听到的话，她已经有了个朦胧的推测。
这陈光花，是个杀人保姆，为的就是不当得利！
“糟糕。”
舒子楠尖叫了声，“宝子，你快去找可可，她刚才来过信息，陈光花又应聘了。”
什么？
姜栩一滞，顾不得休息，迅速翻身坐起，匆忙出去。
说不得这一去，就能挽救下一个老人的生命！
姜栩坐车前往了方可可说的新雇主家。
这家看上去也是小康之家，住在高档小区，三室两厅，面积足足有一百八平方。
她下车的时候，正好见方可可在堵着单元门，不让他们上楼。
“我说了，她有问题，你不能用她。”
“她可是放心机构出来的金牌保姆，你凭什么质疑？”
女雇主和方可可争执不下，唯独站在旁边的保姆低着头，满脸憨厚淳朴。
在保姆身边，还有一个农村才用的鼓鼓囊囊的蛇皮编织袋。
她还抬头看了眼女雇主和方可可。
这一眼，让姜栩对她的印象彻底打翻。
那眼睛里，透着深深的冷漠。
“可可，先别吵。”
姜栩走过来，阻止了三人的争执，轻笑了声：“您是王女士吧？”
来之前方可可就打电话跟她说了情况，这新雇主叫王莲。
王莲丈夫是银行行长，她自己也是部门经理，生活优渥。
“你是姜记者？”
王莲也认识姜栩这张脸，火气略微收了收。
“正是。”
姜栩迟疑了下，轻声道：“王女士，您别气，只是可可觉得陈女士不适合保姆护理工作，才阻止您的。”
“我都听说了，有什么不适合的。”
王莲不屑的撇撇嘴。
“之前她看护的都是有重病的老人，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撒手人寰，也怪不得她。”
“我婆婆身体好着呢，只是腿脚不灵便，有点骨质疏松，让她上厕所的时候看着点就行。”
听到这话，姜栩心中有了谱。
骨质疏松是小病，只要小心别摔着就是，确实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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