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注意到他的视线,右手手掌捂住胸。
褚游眸色深沉,又开始说那些混话,“你给他们看,我就不能看了?”
南歌总被他气得咬唇。谁会像他这样死盯着看,眼神还有点侵略、色青、隐忍着仿佛把持不住。
手背传来痒.痒的触感,褚游的四指顺着她的手背,一路沿她的胳膊,游移往上。
动手动脚,南歌的右手要去拿开他的手,他义正言辞,面上丝毫不见慌乱,仿佛乱想的是她,“你肩膀上有小蜘蛛。”
南歌侧过脸,真的有只黄褐色的米粒般大的蜘蛛在左边肩膀处爬来爬去。可是他把蜘蛛拿掉可以,为什么要从她手背摸到胳膊,明明就是不怀好意。
褚游把控的很好,在她发火的前一刻,越过大臂,捉走了蜘蛛。
南歌发现小会客厅只剩下两个人,褚游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有点危险,她问他,“桑莹他们去哪儿了?”
褚游仰脖,喉结滚了一下,最后一口麦卡伦威士忌滑入喉中,放下杯子,“这会到酒窖了。”
陈老爷子是有名的藏酒爱好者。
陈一帆那些朋友起哄,都要去品酒。
酒窖在地下二层,修缮很有法式味道。沿着蜿蜒旋转的石阶往下,就可到达藏酒之地。
在一楼的入口处都能闻到发酵的酒味,有些果子发霉的味道,却奇妙地让人觉得甘美诱人,引人往下探索。
南歌穿着高跟,石阶又特别陡峭,南歌捏着裙子,“我还是不下去了,你去玩吧。”
褚游搀着她的腰和胳膊,“扶着你,还不敢下去?”
“好陡啊。”
南歌正在犹豫,桑莹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南歌,快下来,都快被这群小子喝光了。”
褚游忽然蹲下身,提着她的脚踝,“脱鞋。”
南歌脱下高跟,她没穿袜子,褚游捏着她的脚,她有些不自在,以前两人感情好的时候,他还咬过她的脚趾……南歌自嘲地笑,现在想起结婚的那段时间,都会自动归结为感情好的时候了。
她晃神之际,一只脚居然穿上了男士的船袜。很大的袜子,包不住她的脚。
褚游把他自己的袜子脱了给她穿。
如果问他有没有脚臭,会不会太煞风景。
他又脱下的她另一只高跟,白嫩可爱,脚掌和指腹泛红,长度只有他一个巴掌那么长,捏捏她脚指头,泛红的指腹在他的压力下一瞬间失去血色,又再度转红,“你的脚怎么这么小?”
“哪里小了。”南歌穿36码的鞋子,脚也没有很小,他手指太长了。她一只手撑着他的肩膀,望着他漆黑的头顶,上面有一个发旋,南歌好像从没这么仔细瞧过他的发顶。
穿好袜子后,褚游直起身,对着南歌的脸,“以后别让其他男人摸你的脚。”
他还记着褚白脱她鞋子的事情。南歌隐隐从他话语里尝出几分醋味。
“其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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