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安排!”
胡四海一听,也给江远鞠躬。
这样一来,他的工资不但翻倍,以后他还会得到马总的重视。
将来要是能够成为马总的保镖,那人生命运就大不相同了!苏颖、薛丽芳和苏长利他们一看,对江远更是欣赏。
打一个电话,升职的升职的,加薪的加薪,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啊!“好了,卢总,四海,你们回去忙吧,我们先回去了。”
江远跟卢泰和胡四海一一握手,而后上车。
当柳颖和苏颖坐车驶向大街的时候,卢泰和胡四海还在翘首张望。
这个江先生不简单啊!……话说苏家奇和刘猛这对难兄难弟。
苏家奇在众人的“保护”下,离开古玩大街,来到附近的一家医院,体检了身体,而后住院治疗。
没办法,一张脸肿得大了几倍,双眼视线模糊,左臂骨折,还有轻度脑震荡,必须住院治疗。
刘猛陪着苏家奇也来了,不过他一直在洗手间里狂吐。
而后喝水,而后再吐,而后再喝,而后还吐。
他只把胃里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最后吐得都是水,才停下来。
喘气休息一会儿,便开始一次次刷牙,用完了一袋牙膏,用坏了十个牙刷,刷得牙龈都红肿起来才停下来喘气。
又洗洗头,冲冲澡,他才垂头丧气地走到病房里,坐到病床边。
苏家奇半躺在病床上,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眼神里有痛苦,有不甘,还有泪水。
因为脸上还没有消肿,看起来很滑稽。
“家奇,我看算了……那江远有背景的,我们惹不起他……”刘猛想起来被两个保安比着吃翔的过程,不由得一阵哆嗦,痛哭流涕起来,“怎么说呢,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苏家奇一听,脸色一怒,突然抬起右脚,直接踹到刘猛面门上,把他踹倒在地:“废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被人打,又给江远下跪,你他妈说算了?
!”
刘猛捂着脸爬起来,哭丧着脸叹口气:“家奇,我也想报仇,问题是怎么报?
现在连焦老大都是江远的小弟,你说怎么办呢?”
苏家奇怒吼:“我正在找人调查,我要查查江远怎么在翡翠店那么牛!我不相信他有什么背景,一个废物到什么时候他都是废物!”
“复仇,我们一定要复仇。”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进病房来,一只手捋着山羊胡,一只手关上房门。
刘猛扭头一看,正是风水大师闫振邦。
想到闫振邦临阵脱逃,他鄙视一笑:“闫大师,刚才你跑得真快啊!”
“那是保存战力,我留下来你就不吃翔了?”
闫振邦捋着山羊胡问。
麻痹,哪壶不开提哪壶!刘猛气得要骂娘,恶狠狠地瞪着闫振邦。
现在他不能听到有人说“吃翔”,一听到他就想吐,想抓狂。
闫振邦毫不在意刘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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