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鹤,羞恼不已:“说了不要这样叫我!”
“为什么啊?明明很好听啊,瑶瑶,瑶瑶,你不觉得吗?”辛鹤瞪大眼睛,一副认真模样,眼里的“坏笑”却都快憋不住了。
骆青遥俊逸的一张脸更加涨红了,拿起那捣药杵就想往辛鹤脑门上敲去,“去你的!我宁愿你叫我青瓜!”
“青瓜哪有瑶瑶好听啊?”辛鹤笑不可抑,嘴里仍旧一个劲地喊着:“瑶瑶,瑶瑶,你跟夏夏是不是好姐妹啊?”
“姐妹你个头,你还叫上瘾了是不是!”
骆青遥愈发羞恼,握着那捣药杵,却终是没敲到辛鹤脑门上,是径直往红陶药钵里一扔,腾出双手来就去挠辛鹤的痒。
“我让你叫,我让你叫!”
辛鹤急忙躲闪,笑得眼泪都要飞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间,终是求饶道:“好了好了,我不叫了,不叫了,做人何必这么小气嘛,人家阿朔,天天被宛姐叫成小白毛都没事呢……”
“白毛跟瑶瑶能比吗?那你叫我青毛也没关系啊,随便你喊,就是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了……”
骆青遥气恼的一番话还没说完,身后已忽然传来一个温柔熟悉的女子声音,带着无尽的欣喜,激动喊道——
“瑶瑶!”
骆青遥身子又是一僵,坐在长空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霍然站起身,扭过头,望向风中那张清隽柔美的面孔,不可置信道:“娘……娘!”
鼻头骤然一酸,少年双眸中泪光涌起,心潮起伏下,再也忍不住,猛地朝那美貌夫人飞奔而去,一下扑入了她怀中,“娘!”
“臭小子,悠着点,别把你娘摔坏了!”旁边的骆秋迟白衣飞扬,嘴上嫌弃地哼哼道,却是望着相拥的母子俩,唇角也不知不觉微微扬了起来。
长空下,辛鹤怔怔地站了起来,望着这一幕,不知所措,双眼瞪大间,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了。
“见过,见过伯父、伯母……我,我是骆青遥的同窗……辛,辛鹤。”
她嘴皮子一向溜得很,难得这样结巴一回,这次也不知怎么了,见到骆青遥的父母,自己心里竟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紧张。
事实上,骆青遥的父亲,她之前已经见过了,但因为情况危急,那时自己又顶着厚重繁杂的妆容装束,扮作着“湖仙娘娘”,就好似隔了一张面具,将她的紧张情绪都极好地掩饰住了。
可这一回,自己素面朝天,彻彻底底地“暴露”了出来,不仅见到了他爹,连他娘都来了,这应该算得上正正经经,她第一次……见他的父母吧?
汗水滑过辛鹤的脸颊脖颈,她站在阳光下,心里忽然有些无来由的懊恼。
自己在这里忙了一上午了,一身大汗涔涔的,衣裳凌乱,头发也没怎么好好梳过,还混着一股子药材味,不用想都知道,她现在这副模样,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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