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漂亮女孩子被搭讪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没见过上来就打人的,
不过,就算他再愤怒,眼前这个东方男人无论是身高,还是身手,都远胜他一大截。
而且光看他们一地的购物袋,就知道两个都是中国地位不容小觑的人。
法国男人最终还是拍拍手,骂了几句就走了。
商场门口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苏暖玉光脚站着,冷哼一声,然后弯腰去捡购物袋。
没想到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手还没碰上绳子,他就已经把东西全都拿起来了。
“你不是说你不要管我了吗?!”她尖叫。
男人冷冷扫她一眼,转身就走。
他心情也很糟糕,什么东西,说多少次了,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裤子,从来不长记性,所以走到哪都会被那些色心贼胆的垃圾盯着。
“你干什么?喂,我鞋还没穿,”
苏暖玉跟着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一想起刚才那个男人本来是要帮她穿鞋的,突然很想体会体会万人之上的白峻宁,给她穿鞋该是什么感觉。
察觉她步子停下来了,男人依然向前走,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过,就这么说了一句,
“自己脱的鞋自己穿上,我说了,没人有义务帮你买单。”
……
关于没人有义务帮你买单这句话,道理是这样讲没错。但是女人之所以为女人,很多时候,她们想要的不是讲道理,而是要你证明,你充分的在乎她。
时间一天天翻过,白峻宁没有在欧洲呆很久,给她留了一笔钱就回北京了。
乔承铭走得还要早,好像自从那天下午和米灼年不欢而散,当晚就定了航班回国。
旅行又变成两个女孩子的旅行,四个人再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在八月份的日本。
零八年的八月八号,是中国北京历史性的一天。不过她们俩都一致认为要避开这段高峰期,所以也放弃了去奥运主场的特权,选择在北海道的酒店里看直播。
酒店的房间是套房,客厅有一台很大的电视机。两个女孩子在沙发上吃西瓜,两个男人则是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喝酒。
沙发和桌子之间相隔一段距离,所以各自说话,也不设什么防备,倒是相安无事。
米灼年看着开幕式,舀了一勺西瓜,喂进嘴里,淡淡地笑,“好漂亮啊,也不知道这个开幕式放一次烟花,财政要拨出去多少钱,以后我要是有钱,我也要任性地放一次。”
桌子边乔承铭穿着黑色衬衫,灯光下红酒杯一下下的摇晃。
“一次怎么能够?订婚、结婚、还有你想要的那个酒店开幕式,最起码得放三次,”苏暖玉掰着手指头数,然后又笑嘻嘻地说,“看来以后你得嫁个有钱人啊,天天给你放烟花玩,锋火戏诸侯……”
“有钱人是你想嫁就嫁的吗?”
“也没那么难啊,你看那边桌子上就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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