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这个钱先生说过。”莫德雷德介绍道:“那些君王其实都是有能力的人,但普遍有各种自身的问题。简单说了,他们好比是东方人用的那种爆炸丹药,而坏女人就像是火星。”
“那……是谁的错?”让娜没搞清楚这话里的意思。
“你可以说是丹药的错,但也确实是火星的错。”莫德雷德复述道:“丹药性子烈,可以用来摧毁敌人或者发射弹丸,但如果被火星在不恰当的时候引爆了,就会对自己造成严重的伤害。所以,关键的地方,是控制好它发泄威力的方向。”
“钱先生说,东方历史上,有些著名的例子,像是贤明的宰相放逐国王,或是宰相代行权力,辅佐年幼君主,保证天下安稳。他说,这些古代的……东方人叫‘君子’。他们就是与之相反的案例。”
让娜仔细思考了片刻。这个说法并不隐晦,她也很快就明白了意思。
“所以,就是说国王应该听从君子的意见,拒绝坏女人的意见。是这样吧。”她总结了下。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莫德雷德难得地赞同她:“我们先前其实也有大概的意识,只是大家也总结不出来。现在有人启发,实在是难得的机会。”
让娜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好敷衍地点了点头。
这时,远处突然传出一声炸响,混杂着人的惨叫。
“那帮傻子果然中招了。”莫德雷德笑着把靠在车边的木剑推倒,从稻草下抽出一柄真剑来:“提前说好,你可别拖我后腿啊。”
“你急什么?钱先生事先说好”让娜懒得和她争辩,只是提醒她要遵守事先的计划——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对她来说,手下的骑士们没头没脑地乱冲,堪称是指挥作战时最大的麻烦了。
“好好……”莫德雷德只好又坐回来。
远处,提前露陷的艾博罗人已经放弃了隐蔽,一窝蜂地围上来了。
PS:如果了解些历史背景的话,现实中的很多问题就挺容易理解。
可以拿最近某位名人跑去墙外和人对线当例子。很容易就能发现那里的人没什么逻辑——诡辩逻辑都缺乏,而且非常喜欢复读。
为什么呢?
我们把“外国网民”替换成“教徒“,把政治正确替换成教义。
教义可以质疑么?——不可以,只有信不信。
教义需要逻辑么?——不需要,同样只有信不信。
教徒需要理性思维么?——不需要,跟着神父念就行。
教徒需要自主创新、想出些新观点、锻炼自己的思维能力么?——这都不是不需要的问题了……教徒都这样就麻烦了
教徒需要干什么?——跟着神父,日常复读教义。
行了。答案都出来了。
教徒并不需要逻辑,也不需要发达的思维能力——这些是高级教士的工作。甚至不需要领主和神父认定必须之外的基本技能;他们只需要无脑地信、无脑地念经,就行了。
是不是觉得面熟?
现代化的宗教社会依然是宗教社会。
只能说人类社会的变化,可能并没有我们想的这么大。或者文明终究无法与自己的祖先割裂吧。
在大家都是中世纪或者还不到中世纪水平(可能这种才占大多数……)的情况下,这种模式自然无往不利。
那么,如果有一天,汉军来了呢?
PS2:之前讲过那个瑞典环保小姑娘的例子,有心的话可以想一想,其实这个例子非常经典。
举一个细节吧,可能当初大家都是一笑而过了,就是她母亲说她能看见二氧化碳。
如果在国人看来这个举动可能是无聊而且没必要的。她本身就是被当做圣人抬出来的,在现在这种环境下,教徒并不会普遍质疑。那为什么还要加一个明显是bug的设定呢?
因为国人才觉得是bug。教徒和神父那边,这个叫神迹。
没有神迹的圣人还叫圣人么?
虽然因为是对应现代概念的圣人,导致设定叠加之后很……生草,但是不加真不行,这个是造圣的标准流程,捏着鼻子也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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