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暖阳破晓,公鸡打鸣声唤醒鹤梁县新的一天。
这天,仁德堂的大夫照常开门迎客,结果看见有一封书信被飞镖钉死在门框上。
书信内容很简单,写的是一户来自京城的富户,女主人不慎坠崖重伤,危在旦夕,听闻大雍天下医者以鹤梁县为尊,所以想请鹤梁山所有的大夫,去城北骊歌别院一叙,若有大夫妙手回春,治好女主人将赏银三千万两黄金。
没错,就是黄金,不是白银。
白银的三千万两都很多,更别提是黄金了,这是多大的手笔,不愧是来自京城的富户,富得流油!
一时间城中所有收到信的大夫,都背起药箱,信心满满前往城北的骊歌别院,都认为自己是夺魁者。
鹤梁县城北多别院,这里住的人都是外县来求医的病人,所以消息轰动整个鹤梁县后,也没人觉得不对劲。
只一个上午,前来排队的大小医者就挤满了整个城北所有的街道。
仁德堂大夫来得早,早早就进入了别院,隔着房间,为女主人悬丝诊脉。
不摸不知道,一摸脉象他心都跟着惊了一下。
“大夫,如何,我们家女主人有没有救?”禁卫军扮成寻常护卫,公式化询问。
“这……夫人脉象虚浮,心脉受损,乃是油尽灯枯之兆,怕是神仙难救!”他说完还补了一句,“药王谷的神仙也救不了,怎伤得如此重?”
禁卫军:“皇……呃,我们家老爷说了,是请你们看病的,不是请你们说不吉利的话,要是没本事就赶紧滚,别耽误下一个人号脉的时间!”
话说得又嚣张又狂傲,如果不是看在三千两黄金的份上,仁德堂大夫要气得走人了!
“不知是否能够通融,让我隔着丝绸,近距离摸一摸夫人的脉象?”
“不行。”禁卫军一口拒绝,“我们家女主人,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吗?”
“不是,你误会了。”仁德堂大夫解释,“可以放下床幔,我也会用丝绸阻隔,不会碰到贵夫人的手。”
“那也不行!”禁卫军拔刀,“不会看病快滚
,下一个!!”仁德堂大夫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他们还野蛮的护卫,现在的护卫一点礼貌都没有吗,还是京城的护卫都这样?
后面来的几位大夫,或多或少都提出了这个问题,无一例外被护卫全部赶了出去。
他们越是不让见就越可疑,有大夫大着胆子开口,“你们到底想不想我们救你家夫人,重疾这样摸不出来啊。”
“少废话,都是借口,号不出来脉象就知道找借口。”
他们凶巴巴的就是不给看,很快鹤梁县内除了三千万两黄金的赏银,就属骊歌别院的神秘女主人样貌,最有话题。
大家议论纷纷,“是不是长得太丑,不能见人?”
“不会吧,长得丑还花那么多银子救人做什么,再娶一房年轻漂亮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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