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我们家夫人,是你们想看就能看的?”
禁卫军扮演的护卫,狂妄无礼,在周围宾客的眼睛黏在沈括身上时大声呵止。
他们身上杀伐气很重,看起来就不像普通护卫,宾客没敢把他们往天子近卫上想,只当作是有钱人给自己在江湖上买来的杀手当护卫。
比起看美人,他们更喜欢自己的命。
没一会沈括身上烦人的视线退了个干净。
大家心中叹道:如此美人,难怪京城的大户人家不给看呢,要是他们也不给啊,只想藏在家里好好怜惜。
可惜美人命不久矣……
“这就是隔壁骊歌别院的夫人吗?”有位身形微胖,梳着妇人髻的女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我是今天宴会的主人,姓冯。”
她说着话,还不忘亲切地想挽起沈括的手。
沈括不动声色避开了,“冯夫人,听说令兄病情痊愈,我特意来沾沾喜气,多有叨扰,麻烦冯夫人了。”
“说不上什么沾喜气,你能来来我家,让寒舍蓬荜生辉。”
冯夫人面容敦厚,一举一动体贴自然,看起来是个社交能手,“这是我为你特意准备的位置,正中央雅座,希望今夜之后,你的病情也能和家兄一样痊愈。”筆趣庫
她走过去,想扶沈括去位置上坐着,被沈括退后一步拒绝,“今天冯府大喜,来往很多宾客,冯夫人自便,我自己过去就好。”
她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冯夫人的接触,冯夫人不知道是心大没看出来还是怎么的,就真的走了。
“妹妹,她刚才是想摸你脉象吗?”
沈纪尘上前一步询问,这个冯夫人热情过头,他都能察觉出不对劲。
“是,沈烟谨慎,要亲自确定才会出手,我先吊她胃口,过程曲折一点得到的答案才会更加信服。”沈括为沈烟精心设计了一个局。
一个请君入瓮的死局。
果然,在宴会开始没多久,有下人来给沈括倒酒时,冯夫人又过来了,“狗东西你作死呢?不知道她大病初愈,不能饮酒吗!”
说着就要把沈括桌面上的酒抢走,恰好这个时候断端酒的侍从惶恐跪下告罪,“是小的忙忘记了,还请贵人手下留情不要怪罪。”
他跪得很快,不小心撞到冯夫人拿走酒壶的手,酒液从壶中飞出,溅在沈括衣袖上。
“不好意思,下人笨手笨脚,让你见笑了。”冯夫人捏着手帕,帮沈括擦拭衣袖。
沈括没躲,让她擦,在对方的手碰到自己手腕上时也没有再躲。
片刻后冯夫人收手,“酒渍把衣服都弄脏了,若你不嫌弃的话,不如与我一起,移步去内室换衣服?”
沈括苦恼的瞅了瞅湿透的衣袖,叹了口气,“只能如此,麻烦冯夫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我们家的下人手脚不利索,没有眼力见,给你添麻烦了。”
冯夫人领路,带着沈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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