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算到了一切,将自己当做鱼饵,结果因为种种原因不知道齐连山的密道。
“倘若密道不存在,你们也只能被他引去祁州不是吗?”
祁州瘟疫,四个县城死的只有一个县的人,只要稍加利用,就是最好的决斗场所。
沈君渡说,“他赢,赢在他光明磊落,不管发生什么,他想到利用的人永远只有他自己,不像你,只会带着面具,让手下易容潜进宫里偷奏折。”
“楚承稷,你永远得不到我沈君渡的效忠,先皇是,你也是!!”
“呃——”
沈君渡被楚承稷掐的面色发紫,最后还是负责看守沈君渡的匈羌国士兵上前,把楚承稷拉开。
“左成王,我们家可汗说要留到他为胜利祭旗!”
言下之意就是沈君渡现在还不能死。
“你们可汗留着他就是个隐患!”楚承稷气恼巴纳的决策,但也无可奈何,自己现在还在他的地盘,未来还有很多事得利用他开路。
所以楚承稷就算再想杀沈君渡,也只能气冲冲地走了。
楚承稷走了,匈羌国的士兵看不起中原人,尤其是病恹恹的中原人,同样出了帐篷,在外面守着他,祈祷沈君渡自己病的咽气嗝屁。
所有人都走了,帐篷回归安静,除了沈君渡时不时响起的咳嗽声外,再也没有其他。
沈君渡被楚承稷掐的好半天没缓过气来,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不知道我主动走来匈羌国,能不能换来你重新回到剑门关。”
楚承稷算的是楚离出宫,来到剑门关借机杀了他。筆趣庫
沈君渡想的是,“是你的东西,必须重新回到你手里!!”
剑门关百姓逼走沈君渡的当天,匈羌国确实退了兵。
他们欢呼雀跃,为不用打仗高兴,落在剑门关士兵们的眼中,每个人都咬牙死死握拳。
有些气不过的想上去动手,把他们打醒,又被其他人拉了下来。
就在他们气愤、痛心,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听见了齐连山方向,一声强过一声的爆炸声。
先有动作的是春雨,他上马跑了过去,“我是沈家的人,现在大公子不在,我需要去保护四公子的安全!”
剩下的人你看我看你也跟了上去,他们是去保护自己后城门的战友,和不远千里赶来支援的援军。
他们走的时候,百姓们都没有在意,走就走呗,反正现在也不用打仗了。
他们不以为意,直到一天过去,太阳再次升起,没有在家门口前看见巡逻的士兵,也没有在城楼上看见把守的人,心里这才慌了。
有些人耐不住性子,大着胆子跑去军营里面看,结果发现里面干干净净,不仅没有人,甚至连扎在那里的帐篷都没拔走了。
“怎么回事,他们是走了吗?”
“烧火做饭的锅都不在,估计是走了吧?”
“走就走吧,又不用打仗了,需不需要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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