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上都是这种字,今天看见这块牌子,恰好手里也有点闲钱,所以就买下来了。”我肯定不会把实情告诉包为公,但是,我又害怕随便编谎话,他会怀疑,又明里暗里的找麻烦,所以就把麻鬼子给抬了出来。麻鬼子在古行里有名有号,而且去年就已经死了,包为公想查也查不到。
“麻鬼子认识这种字?”
“我问了,他没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察言观色,感觉包为公好像真的是拿这块受命牌来钓鱼,我不想惹麻烦,尤其是包为公这样的人,老的都成精了:“老爷子,您?您是不是后悔把这块牌子给卖了?要是你后悔了,咱们可以再商量。”
我需要的是受命牌上的这些象雄祭文,受命牌本身对我来说没什么价值,只要把这些祭文记录下来,牌子要不要都无所谓。
“没有没有。”包为公摇了摇头:“我在古行里的名号,你难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把卖出去的货再收回来过?不管这个东西卖了多少钱,都是你情我愿你的公平交易。”
我冲着包为公伸了伸大拇指,可是心里却开始犯嘀咕。如此一来,我就不想再跟包为公多说了,又聊了两句,赶紧告辞出来。
我叫上原四海,马上离开了这儿。这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大屋里的人都在看货,一般来说,下午的货比上午的硬,众人闹的热火朝天,我们俩就趁这个机会,开着车子从山庄大门行驶出去。
我拿着那块受命牌从各个角度拍下了二三十张清晰的照片,然后跟原四海说,让他回去之后找人做拓片。
“做拓片不是事儿,很快就能弄好。”原四海开着车,考虑了一下,说:“这件货的原品,是不是等等顶爷的消息?”
“那无所谓,拓片做出来给我,原品我不要了,你等顶爷的消息,他神行无影,你等得来么?”
我们俩说着话的功夫,车子已经开出去两三公里了。这个时候,我从倒车镜里看见后面跟过来一辆车,车开的非常快。这里只有一条路,后面的车子肯定是从山庄里出来的。
最开始的时候,原四海还没有在意,去山庄的人很多,保不齐谁有个急事,就会马上离开。但是,那辆车子的车速越来越快,嗖的一下从我们旁边超了过去,紧跟着,车子在前面一打方向,硬把我们给别停了。
“这是谁啊!?”原四海踩了急刹车,一下子就有点冒火:“白渣这里一直很安全的,这才走出来多远,就有人敢半路拦车?”
我一下子也觉得不太对劲,白渣凑局摘篮子的招牌是响当当的,就算摘篮子的时候闹了矛盾,也没有人会马上动手。可是前面那辆车子百无禁忌,这样明目张胆的拦住我们的车,对方如果不是猖狂的没边了,那么肯定就是个愣头青,什么规矩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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