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故事?说来给俊儿哥听听啊?”
此言一出,高阳嬉笑一声,“不是俊儿哥问起漱儿险些忘了呢,之前何榜首曾写过一篇《笑傲江湖》,漱儿每日缠着丽质姐姐听讲,为的就是说给俊儿哥听呢。”
听闻此言,房遗爱才知道了妻子的一片苦心,饶是《笑傲江湖》出自他这位文抄公之手,可眼下房遗爱却一百个愿意重新听一遍,毕竟书写与妻子讲述内容虽然一样,但意境却是天差地别的两码事。
“笑傲江湖?何仁兄撰写的?倒不曾听过,漱儿快些讲来。”
“俊儿哥,书里的令狐少侠与你的性子却很是相同呢,一样爱喝酒,一样的放荡不羁,一样的举止轻浮...”
正当二人耳鬓厮磨时,二百里外的大明宫中,却早已是火上房了。
紫宸殿中,怒火中烧的李世民来回踱步,而白简则胆战心惊的跪在一旁,背后的衣襟早已被汗水浸湿了。
虽然长孙皇后对高阳离开长安城,去往雁门关一事几经隐瞒,但李世民安插在长安城中的密探却也不是吃干饭的。
听密探禀报,高阳手牵红鬃马从北门出城,原本以为女儿是去郊外散心,李世民起初并未放在心上,可眼下鼓打三更却不见高阳回来,李世民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此刻正在紫宸殿大发雷霆。
“漱儿去哪了?漱儿去哪了?”嘟囔两句,李世民看向白简,大声问道:“之前是谁陪着漱儿出宫的?”
面对怒烧双鬓的李世民的询问,白简无奈之下,只得将倒霉的王有道供了出来,“启禀万岁,是立政殿的王总管。”
“王有道?去!给朕把他叫过来!”
得到吩咐,白简连忙走出紫宸殿,一边擦拭额头冷汗,一边惴惴不安的朝立政殿赶了过去。
这边,紫宸殿中李世民大发雷霆,那边,立政殿中却也不曾闲着。
接到谢仲举上奏的密折后,见心腹提出的办法可行,长孙皇后迅速叫密探将谢仲举宣到宫中,此刻二人早已商议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了。
坐在茶桌前,长孙皇后凤眸夹带疑虑的看着谢仲举,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什么,你叫房俊做逃兵?!”
将身站在长孙皇后面前,谢仲举沉着冷静的点了点头,“娘娘,眼下房俊恐怕早已赶上了高阳公主,此刻他们还未归来,想必是在路上的客栈落脚了。”
“路上的客栈?想来长安城到雁门关路途人烟稀少,仅有梅龙镇一座小村落吧?莫非他们二人此刻就在梅龙镇?”
嘀咕一声,长孙皇后示意谢仲举继续往下说。
“想来房俊绝不会以何足道的身份去见高阳公主,二人又在梅龙镇相遇,想来他的借口恐怕八成也是逃兵二字。”
谢仲举不愧是一位才貌兼备的才女,三两下便将房遗爱的心事猜出了八九。
“虽然娘娘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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