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不可谓不深啊!”
“不过他的文采、武功又是从那里学来的?难道这十九年来他一直都在演戏?学三国时那乐不思蜀的刘阿斗?”
虽然从襄城口中得知了所有有关房遗爱的化名细节,但喝下药酒的襄城的记忆早已破碎,残缺不全的描述并不足以支撑萧锐捋清楚房遗爱的化名始末,就这样在半猜半解的沉思之后,萧锐去过狼毫、宣纸,提笔书写起了上奏给李世民的奏折。
“诚惶诚恐,驸马都尉萧锐上奏:”
写下奏折条陈后,随着不断整理思绪,联想到房遗爱和襄城之间的“不堪往事”,一缕灵光陡然在萧锐心间迸发了出来。
“房俊令我蒙受如此奇耻大辱,单单人头落地、举家流放怕是便宜了他!”
咬牙呢喃,萧锐望着桌上的宣纸,大笔一挥,刚刚写下的字迹便被一道浓重的墨痕遮盖住了八九。
“高阳、长乐,两位最受万岁宠爱的公主,竟然全都被房俊给哄到了红罗帐里,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怀揣着报复房遗爱的心思,否决了要对李漱、李丽质下手的萧锐,转而将矛头对准了身份地位稍逊一筹的秦京娘。
“几年前跟随父亲到秦府拜谒时,也曾经见过秦京娘,倒也出落得水灵娇艳,想她不爱红装爱武装,倒是匹烈马...”
脑海中浮现出秦京娘那娇姿艳丽的倩影后,萧锐嘴角微微上扬,阴鸷的眸子中一道银邪之色转瞬即逝,“房遗爱一直住在秦府,秦琼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化名身份,哼哼,当朝国公知情不报也就算了,还将女儿许配给宰相之子,他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抓住新的把柄后,萧锐冷笑不已,拿起宣纸缓缓撕扯,喃喃道:“房俊,你乖乖奉上秦京娘也就罢了,不然身首异处就在眼前!”
萧锐打定主意要以牙还牙,仗着手中握有房遗爱把柄的他,随即唤来府下小厮,再三强调请房遗爱单独到公主府饮酒后,这才得意洋洋的将宣纸碎屑丢在了竹篓当中。
秦府后花园中,耍过一路霹雳锏后,房遗爱大汗淋漓,想到候霸林点醒自己的话语,这位“逃兵驸马”微微一笑,喃喃道:“之前我做事太过于谨慎了,乃至于被人羞辱都不敢还手,这不成了忍者神龟了吗?”
“兵法云,攻心为上...这好像是贤弟对我说起的。”
鬼使神差的想到李丽质后,房遗爱下意识摸了摸腰带,回想起李丽质含泪断钗绝交的一幕,一道寒芒从他眼中闪过,心底怨恨的人却早已不再是襄城,而是长孙无忌、萧锐等一众人。
“化名被识破后,恐怕长孙无忌、萧瑀便会立马上奏,要万岁将我枭首示众吧?还有那个欺凌玉儿的懦夫...”
房遗爱刚刚想到萧锐,耳边便响起了秦京娘的温言呼唤。
“房驸马,襄城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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