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埋怨自己冷落了她,嫉妒旁人得了赏赐。
独孤凛有些沉浸在自我感动中。
难得的,他的语气不似寻常待她那般冷淡,稍稍和缓了些劝道:“太后年纪大了,你同她计较做甚。”
明斟雪气得瞪圆了一双杏眸,低泣着反驳他:“臣妾斤斤计较?那是兄长留给臣妾的东西,平白遭人抢了去。陛下不去责怪他们,反而来斥我不懂事?”
独孤凛有些恼了:“什么叫平白遭人抢了去!南越的贡品是进贡给孤的,不是给你兄长的!既为孤所有,孤愿意赏谁便赏谁。”
贝齿死死咬住下唇,明斟雪浑身发颤,一口气堵在胸口,委屈得泪花打转,再说不出一句话。
她竭力蹬着腿儿要下来,磨来蹭去怎么都挣不开箍住腰肢的那只大掌。
“欺负我……你们单会欺负我……等等,陛下你冷静点,先把刀拿开。”
独孤凛正在气头上,闻言一怔。
“刀鞘戳疼我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呜呜呜不许动刀威胁……”
独孤凛喉结一滚,方才只顾着和她争执,这才发觉被她蹭得下腹着火,身下起了反应。
怀中温香软玉仍在不要命地撩拨。
每一寸细腻柔软都在嚣张地助长他的邪火。
本能的反应昭示着独孤凛多年来引以为傲的自持与寡欲已然崩塌。
只是因为怀中这个又娇气又麻烦的女子。
这个向来不以为意的女子。
她破了他的戒。
独孤凛感觉自己受到莫大的挑衅,一瞬间怒上心头,将明斟雪仓促放下,拂袖震怒离去。
见他一走,明斟雪忍了许久的委屈顿时倾泻而出,她伏在桌案上,哭得婀娜身段颤抖不止。
似是要将这些年受的委屈宣泄个干净。
若不是因着独孤凛的缘由,她绝不会被迫入宫做皇后。
自己如今举步维艰的境遇皆拜独孤凛所赐。
狗皇帝今日还妄图以刀胁迫她吞下委屈……
明斟雪越想越伤心,不顾宫人劝阻哭了个昏天黑地。
不知哭了多久,忽的一层斗篷覆上震颤不止的薄肩。
明斟雪缓慢抬起头,泪眼婆娑。
怒气冲冲离去的独孤凛去而复返。
并换了件衣裳。
发尖滴着晶莹的水珠,眼尾染上了几分暧昧不明的绯色,颇有小酌微醺后的满足与疲乏。
好你个狗皇帝!
我在这委委屈屈哭得伤心,你跑去沐浴更衣酌酒怡情!
明斟雪气得头脑发昏。
独孤凛却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旋身稳稳落座,吩咐宫人重新布上一桌御膳。
一盘新鲜的,刺依然未被剔干净的鱼再度嚣张地横亘在明斟雪面前。
明斟雪更生气了。
“吃。”帝王望着她冷声命令道,眉眼间暧昧的绯色配上一点泪痣,格外蛊惑人心。
“不吃!”明斟雪赌气。
“为何不吃?”独孤凛神色不耐烦。
明斟雪告诉自己,她要做一个好皇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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