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一女两位年轻人,忙上前赔笑道:“是翠莲姑娘的挚交到此,有失迎迓,失敬失敬,快请屋里坐。”
张教头见了礼道:“哪里哪里,我等唐突前来,还望太公赎我们冒昧之罪啊。”
二位老者一边客套着一边进了前厅,分宾主落座。
刘太公叫庄客看茶,并打发人去后院请小姐到前厅来。刘太公道:“冒昧了,不知您贵上下,家乡何处,又如何认得翠莲姑娘?”
张教头回答说:“我们是东京汴梁人氏,实不相瞒,在下昔日也是东京禁军的教头,姓张名法,这是小人的女儿,许配禁军枪棒教头林冲为妻。
怎奈女婿他遭太尉高俅陷害刺配沧州牢城,高俅之子高衙内又百般欺扰我们,东京无法安身,家中有个女使唤作锦儿,与金翠莲姑娘是结拜的姐妹,遇到此事金翠莲姑娘便举荐我们到太公您的庄上暂避,多有叨扰,多有叨扰。”
“哪里哪里,我家女儿与金翠莲是结拜的姐妹,玉燕时常念叨着她这个姐姐,希望有缘再见,不想她的亲朋便到了贱处,翠莲姑娘一向可好?”刘太公问道。
“都好都好,金姑姑在京城彤炜坊里做一等乐工,整日介不忙不累的。”一旁的张三回答道。
太公问道:“这位壮汉是?”
张三接着:“小的诨名叫个张三,也是东京人氏,后拜渭州提辖智深大师为师,是他的大徒弟。这次是受金姑姑的指派,送张教头和大娘子来此的。”
刘太公忙起身道:“哎呀呀,原来是救命恩公的高徒,失敬失敬。”
正在此时,门外帘笼一挑,进来一位女子。见到有远客来到飘飘下拜,三人起身还礼。
刘玉燕站在爹爹身后,刘太公依次介绍,彼此见过。
谈话间,刘小姐打听结拜姐姐金翠莲的消息,张三一一说了。
贞娘起身,自怀里掏出一个手帕的包裹,展开了取出那串玛瑙手镯来,递与玉燕,说道:“我们离开东京紧急仓促,翠莲妹妹来不及写信,便将此物转交给我,权作信物。”
玉燕接过手串,一看便知是自己与金翠莲结拜时互赠之物,便知道其中原委,太公也看到了是自己女儿手串,更知并非一般的来客,应当收留在庄上,以上宾对待,心中便有了数。
刘太公传下晚饭,宴席虽不算精巧,但十分的隆重,众人围坐,主人与来客之间话题的纽带便是鲁智深,这鲁智深对刘家和张家都有恩情,自然免不了谈到鲁智深的更多。
席间刘玉燕频频问询张教头及林冲的武艺,张教头不便自夸,张三便在一旁赞扬这翁婿二人,武艺是如何了得。
刘玉燕又问智深大师武艺如何,看他拿的月牙方便铲颇有分量,张三酒过了三巡,愈发的能言善道:“却不是我夸口,我师父的武艺却不在林教头之下,端的是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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