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会帮她按一按太阳穴,沈轻别只觉得浑身舒爽,每个毛孔都被郁安打开了似的。
这头皮按摩的技法,也是郁安专门为沈轻别去学的。
有一次,沈轻别拍戏受了凉,那段时间总觉得头疼。她越头疼,就越懒得动弹,洗完头发以后连擦都不想擦干,拍完戏实在太累了,头发湿哒哒的,靠在房间床头打盹,经常就这么身子一歪,睡了过去。
郁安去看她的时候发现了她这毛病,只能帮她吹头发,顺便上网仔细看了一篇头皮按摩的教程。趁着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帮她按摩按摩,缓解头疼的不适。
后来沈轻别康复了,但郁安仍保留了这个习惯。
她本是公司里最优秀的金牌经纪人,更是股东,公司里很多等资源的新人只盼着郁安姐能多看自己一眼,分点资源饼给他们吃,而在沈轻别那里,她却总把自己活成一个矜矜业业的助理。
不,甚至有时候可以说,是保姆。
毕竟沈轻别实在是太不让她省心了,她总是不由自主去操心沈轻别,担心沈轻别犯错,却又怕沈轻别不能很好地照顾自己。
吹完头发,郁安去洗澡,沈轻别当时没事做,左等右等也没等到阮夜笙说好的联系,就给自己敷了一张面膜,百无聊赖地倚着床头,半躺在被子里。
之后居然睡过去了,于是阮夜笙进浴室前发的那条消息,沈轻别压根就没看到。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沈轻别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边上低声叫她:“卿卿。”
而且那人还在她脸上轻柔地擦来擦去。
沈轻别这才想起自己正在做面膜呢,怎么还有人给她擦脸,这不是瞎捣乱吗。她面膜都要被擦裂了,心里着急,连忙睁开眼睛,一把拿住了那人的手腕。
她练过空手道,力气也不小,那人被她捏住手腕,一时居然动不了。
沈轻别定睛一看,发现给她擦脸的原来是郁安,力道顿时卸去了,冲着郁安就笑:“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有人要对我的面膜动手动脚呢。”
郁安手里拿着温热的软毛巾,斜她一眼:“谁会对一张面膜动手动脚?你怎么不担心自己被人动手动脚,却去担心一张面膜?”
沈轻别什么都没想,笑得一脸人畜无害:“我才不担心,这房间里就你跟我,难道我还会担心你对我动手动脚吗?”
郁安:“……”
她一时心绪复杂,也不知道沈轻别居然这样放心她,对她毫无防备,是好,还是不好。
“阿郁,咱两谁跟谁呀。”沈轻别一手搭过去,拍了一把郁安的肩,笑容格外灿烂。
郁安:“……”
她不想跟她谁跟谁。
但这漂亮傻子怎么会懂。
沈轻别跟着用手蹭了下自己的脸颊,知道是郁安帮她把面膜去掉了,还帮她擦去了残留下来的黏腻液体,就说:“我这正敷面膜,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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