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藤摸瓜捉到慕家余孽,谁能想到向家竟、竟会用太女骨肉加以陷害。”
承珺煜对承玹璧深恶痛绝,“太女实在有负朕望,向家亦是罪无可恕!”
“臣侍听说前段日子向仁被风同知围剿,已畏罪跳崖?”
承珺煜先点了点头,随后抿嘴乐道:“朕记得告诉过你,已提拔风七七做了重明卫都指挥史,你怎么还唤她风同知?”
他哑然失笑,“臣侍宫务缠身,外官任免并不曾留心,竟一时忘了。”
承珺煜想起白日里贤君眉飞色舞,对朝中重臣如数家珍,反观他淡然之态,对他愈加放心,遂与他十指交握,“华儿,有你这个贤内助,是朕的福分,从今往后,朕定与你永不相疑。”
“有陛下这话,臣侍此生无憾。”他对承珺煜报以宠君该有的幸福笑容,心中却被苦涩填满
。
承珺煜有意化解他与宫家的恩怨,再度好言劝解,“你父亲也不容易,别再同他怄气,明日便传他觐见吧。”
他低声支吾,“您、您别管了,臣侍自有主张。”
承珺煜板起脸,“怎么,敢不听朕的话?”
他扭过身,“没有......”
“还顶嘴!看朕怎么罚你!”承珺煜说完从背后环住他,将手探进纱衣,戏谑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他嘶声,回眸嗔呼,“陛下!”
话音未落,便已被承珺煜按倒在榻。
两人皆已近不惑之年,然床笫间仍如年轻妻夫。
承珺煜三下五除二剥去他纱衣,见他冰肌玉骨,墨发铺陈,眉尖若蹙,颊似霞染,与平素的端庄相比,别有种妩媚风韵,不由心里发痒,俯首亲吻。
他头一偏,令承珺煜扑了个空。
承珺煜见他嗤笑,愈发起了兴致,将他手腕交叠成十字按在锦枕上,又捏住他下颌,恶狠狠咬他唇瓣。
他吃痛,只得乖乖就范。
承珺煜趁机卷他舌头,掠夺他齿间的甘甜。
他满面涨红,气息渐促,忍不住蹬腿挣扎,发出告饶般的呻.吟。
承珺煜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眼里欲.火熊燃。
他粗重的喘了几口气,似怨还羞,“陛下就知道欺.负臣侍。”
承珺煜抹了把嘴角沾染的鲜艳口脂,笑得格外恣意,“这哪叫欺.负,分明是恩宠,旁人求还求不来呢!”
说完大有情意地瞅着他,瞳仁中满满都是他的影子。
他被上下其手,开始主动迎合。
不得不承认,承珺煜不仅容貌保养得极好,手法也十分独到。
相比之下,珺烨过于骄傲,时刻保持仪态,连女男之事都故作清冷,而承珺煜则向来霸道,从不压抑欲.望,也从不掩饰感情,每每交.欢都要淋漓酣畅。
整整十年,他侍寝数百次,每次承珺煜都这般不遗余力地吸食着他的魂魄,蛊惑着他的本心。倘若不是玹铮背负身世隐秘,倘若不是这段孽.缘注定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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