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堆树枝着了,结果却被以讹传讹,闹得不可收拾。
承玹玳憋了满肚子的气,瞧她前来,劈头盖脸地训斥,“姓时的,你怎么当的差!母皇派你保护本王安全,可你却疏于防范,以致歹人混进驿馆放火,本王限你三日之内抓到凶徒,否则就治你失职之罪!”
她打量承玹玳急赤白脸的模样,心底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王主息怒,卑职已派人查明,此次失火纯属意外。”
承玹玳的眼睛瞪得浑圆,“你少拿本王当小孩子糊弄,清晨刚下过暴雨,地还是湿的,怎么可能是意外!”
“这就要问王主您了,大热天的,竟还派人生炭盆烧烙铁,许是火星溅到枯枝,才酿成此次灾祸。”
“你、你这是推卸责任,本王要上奏母皇,将你撤职查办!”
她好整以暇,不卑不亢,“无需劳烦王主,卑职护卫不周,定会主动向陛下请罪,顺便将沿途的所见所闻都上达天听。”
承玹玳心里咯噔一声,“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皮笑肉不笑,“王主应该晓得,临行前陛下赐卑职密折直奏之权,卑职理当事无巨细如实禀奏。”
承玹玳的面颊抽搐了两下,明明恨得牙根儿痒,却不得不故作宽容,“时千户,此次失火乃是意外,不能怪你,母皇日理万机,你就别拿那些微末小事烦她了。”
“这个嘛......”
见她故意拿乔,承玹玳纵不情愿,也只能放下身段,“时千户,自打出京,你恪尽职守,任劳任怨,本王全都看在眼里。这样,等抵达东昌,本王在最大的花楼设宴,咱们好好乐呵乐呵。”
“怎敢劳王主破费,卑职不过是尽了分内之责。”她一本正经地推辞,心中却在窃喜,原本还盘算怎样引承玹玳上钩,未料承玹玳竟自投罗网。“王主,卑职...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讲。”
承玹玳知她又要鼓噪,腻歪得很,“时千户,你那些话都快把本王的耳朵磨出茧子了。”
“王主,卑职性情耿直,不喜欢藏着掖着,若惹您不快,还请您海量汪涵。”她抱腕拱手,神情肃穆,“您身负皇命,应及早赶去登州督战,不该流连风.月场所,更不该沉迷男色。”
承玹玳撇嘴,“本王又不会带兵打仗,去登州作甚?本王已决定留守济南府,静候狄天秀的捷报,她若敢抗旨,本王就奏明母皇处置。”
“即便如此,您身为钦差,代天巡狩,亦须谨言慎行,如今已入山东,若再继续胡闹,就算卑职肯替您隐瞒,也会招惹其他麻烦。”
“行了!”承玹玳极不耐烦,“本王是郡王,又是钦差,该如何行事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教。”说罢命她告退。
她走后,枯叶闪身进了明间,“王主,奴才已详细勘察,烧焦的树枝中混有干柴,显然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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