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屏障作壁垒的沧州军营,竟也会失守?
沈放安静立着,嘴唇紧抿,不过须臾,他便收拾好情绪,对士兵们道:“你们奔波一路,都累了,先休息一晚,等明早天亮再攻城。”
“那陛下您呢?”
众人见沈放仍坐在马背上,没有和众人一样下马卸下盔甲,反而骑马进入山林,有人问道:“莫非您要先行动?”
沈放没回答,招来一军官,道:“五千轻骑,我给你三千,剩下的两千我带走。明早天一亮,你就带他们攻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战场上比的,从来不是人头数目,更多依靠摆兵布阵、遣兵调将。这些随行士兵都是他训练的精兵,若好好调用,战场上不谈以一敌十,也足以震慑敌军。
可即便如此,三千人去攻城,数目也实在太少。
沈放当然清楚,对那军官道:“多撑几天,等到后方的部队来支援,他们就快到了。”
军官接过军符,擦了擦,放入袖中,夜风侵体,他口中呼出白气,问:“那您要去哪儿呢?”
他看沈放抬手,在士兵中点了一拨人。
被他指到的士兵,当即站起,再次穿上盔甲。
“走吧,”沈放轻轻的一声,“儿郎们。”
若沧州岌岌可危,算得上龙潭虎穴,那随皇帝走,远方的路只会更危险。
士兵们在听到那声“儿郎们”,没有犹豫,再次上马。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两千轻骑再次出发,一路往西。日升日落,塞北的风霜割在身上犹如利刃,夜晚夜凉如水,白日热浪翻涌,昼夜温差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皇帝始终奔驰在最前头,将身后众人甩下十丈远。没有一人知晓他们要奔向何方,也没有任何一人开口询问。
不知奔驰了多久,中午时,烈日灼灼,皇帝做了个手势,让众兵下马休息。
一路上都是断垣残壁,荒漠无垠,此处反倒青草茵茵,草场茂密,地势时高时低。
马儿跑到小溪边,垂下头啃草。士兵们解下干粮袋,拿出馕饼咀嚼。
沈放蹲在溪边,洗干净手上的沙尘。
他们所带的干粮即将用完,此番深入荒漠,一支孤军,既无粮草,也无后援,怎么看也像是自投死路。
他缓慢站起身,极目远眺。
高高的草坡下,帐篷如鱼鳞般遍布,草原辽阔无边,一直连接到天的尽头。
沈放眯了眯眼,不急不缓地抚摸着身边惊雷马,像在等待什么,他目光落在远方最高的那一顶帐篷上。
蓝天上,雄鹰翱翔。
突厥族的王帐时不时掀起,走进去一人,又出来一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都不是沈放要找的那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风在吹,马儿低声嘶鸣。
高大的王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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