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个”话到嘴边,看向俞星臣的脸色,笑道“秀外慧中,举世难得的、人才。还是圣上慧眼识珠啊。”
俞星臣淡淡一笑。
叫人送了管事出门,杨仪一行人已经走远了。
俞星臣眉头微蹙,回头问灵枢“小侯爷怎样了”
灵枢道“据说情形已经稳定,就是右臂还有些运转不灵。”
若说薛放,确实被俞星臣说中,简直就是“神兵天降,化险为夷”。
十七郎的体质确实异于常人,自从那天晚上醒了后,这两天吃药调理,体力恢复,进展的堪称神速。
杨仪虽一手操办他的事,但她不是那种独断专行不听人言的,因为过于在意薛放的情形,甚至怕自己一叶障目,倘或有个误判或者疏忽,自然担不起。
正赶上那些大夫在县衙里照看受伤的兵士,杨仪便请了两位经验极丰富的老先生,过来给薛放诊看。
老大夫把十七郎的双手脉都仔细号了一遍,又检查他身上各处伤口,观察他的脸色,最后笑道“杨侍医放心,据老朽看来,小侯爷的情形十分妥当,伤处处理的干净,缝合的更好脉象虽还不算强健,但并无他患,只是气血大亏,选用补气养血的药食即可。”
另一位道“初步看来,只要再静养半个月,必定见大好。当然,手臂上的伤至少得个月。千万不能乱动,若是再有个伤损那可就”
杨仪听他们说的笃定,略觉宽心“多谢多谢。”
薛放一切都好,就是如灵枢所说,右手依旧不能十分灵活。
这是杨仪唯一悬心的事。
薛放自己倒是不很在意,不过看杨仪一直向外头跑,他难免又有话说。
他自从醒来,能吃药吃饭,两天后,就也能被扶着下地。
屠竹跟小甘不离左右地照看,倒也妥当。
只是杨仪虽然对他心细,外头的事却也撇不下,时常不见了人。
而俞星臣问灵枢的那句“小侯爷怎样”,除了是在询问薛放的身体外,潜台词却是,薛放竟然也不管她
甚至叫她这么咳嗽带病似的在这里忙
殊不知薛放也是有苦难言。
他哪里管得了。
那天晚上,杨仪趁他睡着偷偷跑出去,薛放其实并没有睡沉,只是亏了血气,不能支撑而已,朦胧中隐约听见她在外头跟黎渊说话。
若是平时,早跑出去了。
虽不能动,心里却还记着这件事,等次日醒了就问屠竹。
屠竹怕他多想,就把杨仪给黎渊疗伤、以及黎渊伤势不容乐观等话说了。
屠竹道“昨儿我在这里守着十七爷,小甘陪着仪姑娘在厢房,忙了一个多时辰呢。说若是不及早处置,就难办了。”
薛放听了说“管他做什么,臭小子难道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看他是故意的”
屠竹问“故意”
“可怜巴巴地,像是只等人疼爱小狗,”薛放似乎非常懂黎渊的心思,一阵见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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