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对无论何种危险境地都能作出冷静判断的人,此刻大脑像是宕机般,连呼吸都屏住了。
“虞小姐?”他出声喊她,带着沙哑。
虞棠只是看了他一眼,转回头去,细白的藕臂伸手一捞,将他另一侧的毛毯拿过来,然后脸上堆着无辜茫然的表情问他,“怎么了?”
项尘看到她拿了毛毯,整个身体就迅速缩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坐好,将毛毯盖子自己盘在沙发上的腿,随后一动不动,神色自然。
原来只是拿毛毯。
项尘漏了一拍的心跳重新回缓,心中不知是尴尬多点还是失望多点,随便扯了个借口,“冷么?要不要把空调打高点?”
“不用,有毛毯刚刚好。”
她整个人窝在了沙发中,浓密的发如同海藻般堆叠在沙发靠背上,将她整个脸衬得更小了一圈。
项尘想起刚刚她经过自己身上时,发丝擦过他鼻尖的香味,喉结忍不住又滚了一圈。
随着电影步入尾声,屏幕黑了下来。
项尘转头去看虞棠,发现她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房间内的光源很暗,静谧中只能听到自己平缓有力的心跳和她清浅的呼吸声。
她的睡姿乖巧,大概是在监狱中养成的习惯,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把整个人缩成一团,身上盖着薄薄的毛毯,双眸紧闭。
莹润的唇瓣微微嘟起,唇形精巧漂亮,唇珠圆润,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象它柔软的触感。
项尘回过神来吓了一跳。
他在想什么?这可是傅爷的女人。
他闭了闭眼,重新睁开的时候,眼中恢复一片清明。
项尘起身走到她面前,弯腰轻轻拍她的肩膀,想把她叫醒让她回房间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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