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演变:“真有你的啊,把意志锁玩成了灵魂执念。”
魔盒:“这我也没想到啊!”
不过这个过程倒是挺眼熟的,额叶被切,自我丧失,蛰伏数年,突然发难,最后和对方同归于尽,连获得的特性都是跟“丝线”差不多的“毛发”——天啊,我一定是被抛弃在圆环位面的针线魔女给诅咒了。
当然,这个灵魂执念绝对不是什么战斗狂魔,但某种意义上却更加危险。
演变摇了摇头道:“意志锁不是这么玩的啊,没有合适的土壤就不要强行播种——找个好地方种田,它不香吗?”
魔盒欲哭无泪道:“我没经验啊……”
演变摸了摸魔盒的头,安慰道:“嗯,还好这只是个分体,要不然你那五个信标就当做慈善了。”
…………
斑木研究所内,贝星宇正在台灯下写着研究报告,忽然心有所感,打开门走了出去,而后就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他头发长了不少,额前有一道堪称狰狞的缝合线,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和服,还有不少火烧火燎的痕迹,再就是面容不知为何有些呆滞。
贝星宇能够感受到与对方若有若无的联系,急忙道:“喂,你没事吧?”
对方的眼珠子动了动,恢复了些许光彩,十分勉强笑道:“没事。”
“进来说话吧。”贝星宇拉开门让另一个自己进来,又倒了杯热水给他,“呃,这些年,你过得一定很不容易吧?嘛,虽然在我这边也就过去了几个小时就是了。”
贝星宇二号端起了热水,木然地点点头道:“还好吧。”
“有兴趣跟我说说吗?”
贝星宇二号沉默了一会,还是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两人……不,应该是一人?不清楚,反正促膝长谈了一夜,贝星宇才带着另一个自己去找芙兰老师。
“额叶损伤?”芙兰眉头微皱,“怎么这么不小心?嘛,打一针ES细胞就好了。”
“不用了。”贝星宇二号突然道。
“什么?”
“我说不用了,少个额叶对我影响不大。”
“啪!”响亮的巴掌声,贝星宇在一旁直接看傻了。
“你再说一遍?”芙兰的声音隐含着怒气道:“我之所以没有选择另一个方案,把你的心智云图注入机械身躯,就是不想你的思维渐行渐远,你现在告诉我少个额叶不重要?”
贝星宇二号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却依旧面色淡然道:“少了就是少了,对于思维的影响已经形成了,即使重新补全也意义不大。你觉得这样不行的话,再造一个分体就是了。”说罢,直接转身走人了。
芙兰站在原地良久,才叹了口气道:“果然不应该答应那个潘的条件啊。”
她沉思了一会,又对贝星宇道:“这个分体看来出了点问题,我帮你把精神上的联系断开吧。”
谁知贝星宇本体微微一笑道:“不,芙兰老师,不管他做了什么,那都是我的选择,我相信他,正如我相信我自己,所以……我是不会放弃他的。”
“你……”
贝星宇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然后便快步离开了。
“唉,这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啊。”芙兰回到了实验室,叹气连连道。
芙兰一百四十一号微微一笑,“我倒是你觉得你太严苛了呢,明明两个星宇都是好孩子的说。”
“严苛?有句话叫严师出高徒懂不懂?”芙兰二百零三号立刻反驳道。
“反对,亦师亦友才是最佳的相处方式!”
“好了好了,还是先集中精神做实验吧。”芙兰六号拍了拍手道。
“OK!”几十个芙兰一起叫了起来,一旁的薇洛妮卡则看得心里有些发毛,碎碎念道:“芙兰,果然你才是我们之中最奇葩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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