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已经烘托到位,看来这架不不吵,凤怀月只好将糖糕又收回来。余回对自己目前这个家的位十满意,他将目光投向司危,正准备语重心长一番,结果就见对方正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
……什么态度!
于是这一晚,凤怀月依旧是借宿余回房中。他睡意全无,盘腿坐床出神,一边琢磨那位邱夫人的异常举止,一边看着窗外。夜深露重时,满院花影总算有了动静,司危推门进来,将他往怀中一揽,抱着就往外走。
可见尚有还一丝良知残存,因为并没有直接床睡。毕竟这种事人三百年前也不是没做过,直接后果就是余回五雷轰顶向彭流控诉:“他们甚至都不乎那间房子到底是谁的。”
糖糕放桌,已经凉透了,凤怀月道:“你若是早点来,还吃一口热的。”
司危撇嘴:“让你陪他多玩一阵。”
怀念当年逍遥好时光的人有多,余回自然也算一个。凤怀月单手揽着司危的脖子,双脚夜色随意乱晃,扫过花丛时,乱红如雨,惊飞一群闪烁流萤。
“哎!”
下一刻,他便被司危抱着转了个圈,多的萤火虫因此飞了起来,如碧绿繁星洒落夜空。深夜的花园是没有旁人的,凤怀月笑着拍了他一巴掌:“别闹。”
他对方怀溜下来,赤着脚往花丛深处跑,寝衣随意裹一件宽松外袍,被月光照朦胧发亮。论美人究竟有多美,即便是受病痛所累三百年,也依旧皎洁明亮。花海尽头是一片湖,他坐岸边一块大石头,将双足浸入冰凉的湖水中。须臾,司危也走了过来,微微弯下腰,往他眼前递了一束花。
三百年前爱之如狂,也不是全然情不知所起,至少这些花胡哨的小手段,还是颇讨美人欢心的。凤怀月向后靠他怀中,问:“这也是你当年的手段?”
司危笑了一声,指背他脸轻轻碰了碰。人花园待了好长一阵,方才回了卧房,司危背着他,凤怀月手捏着花,染满袖生香,床帐也香。
床滚了圈,凤怀月才发现自己脚背处有一处新添血痕,该是方才花丛中被蔷薇刺所伤,浅,估摸明早就会痊愈,司危却偏偏要低头去亲,他的唇瓣温柔包覆住那道伤痕,舌尖一卷,凤怀月脑髓就也跟着发麻。重伤未愈的虚弱病患受不这种刺激,他“咳咳咳”咳嗽了半天,示意对方自己快死了。
司危将人抱进怀,掌心背拍,却又不是单纯止咳的那种顺,而是连揉带捏,于是人就又莫名妙亲了一处,凤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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