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好汉尽管拿去!”
西门庆见时机正好,命人拉了施恩出来,在路边等候。
老施管营一边心中埋怨自己儿子,一边爬起身来,寻了三五个心腹,当即就把神算子蒋敬从牢中踢了出来,弄了辆大车拉着,往十字坡而来。
“这么说来。”
“把这厮带的远远的,莫要溅我们一身血。”
“现在就等三弟那边的消息了。”
至于那摊子烂事,老施管营懒得插一只脚进去。
正在这时,孟州城里张团练已经得到了消息。
“不好!”
蒋门神大吼一声,把朴刀一举,武松势急刀快,顿时把那柄朴刀砍为三节!
“真是没用,不就是死个人么。”
“果然好香。”
武松赞了一句,提刀冷冷的看着蒋门神道:“你那钥匙现在不过是一块废铜了。”
武松毫不客气的上去先打了两个耳光,只打得蒋门神金星乱冒,求饶道:“钥匙只在我这里。”
那妇人吃蒋门神一瞪,吓得几乎尿出来,上下牙齿打架,哪儿能说出话来?
见识过西门庆等人的手段,那妇人哪里敢去报官,又或者去找张团练?自顾自的换了身衣物,卷了些金银细软,雇了个马车往东京去了。
孙二娘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用力把酒窖木门拉开。
蒋门神只顾使了哨棒去打,未料武松刀快,顿时将哨棒前头削去了小半;蒋门神手中一轻,急忙把哨棒让武松掷来,反身又望兵器架而去。
“做饭!收拾东西!”
武松明白这手势的含义,押着蒋门神往里面去了,省得问不出那妇人话来。
一股浓郁的酒香铺面而来。
西门庆突然道:“你莫非忘记了我方才的话?若你老老实实说了真话,我自然可饶你性命。但方才你却是当面说谎,说那批景阳春在孟州城内。”
蒋门神见来真的,慌了神道:“你若杀了小人,便没有钥匙!”
孙二娘手忙脚乱的吩咐伙计:“吃得饱饱的马上赶路!”
再者,武松新得宝刀,斩桌角,桌角落;斩铁链,铁链断,早就手痒的不行,诚心要蒋门神这厮给喂喂招,省得自己刀法生疏了。
西门庆等人押送的运酒队伍没到十字坡多久,鼓上蚤时迁就抢在老施管营大车前头通报了消息。
武松冷冷一笑,反手把背后另外一把雪花镔铁戒刀缓缓抽出,双刀在手,随意挽了个刀花:“来来来,且看你兵器上有几分造诣?”
自从纳了小妾之后,蒋门神哪有心思舞刀弄棍?这些个兵器只是搁在这里落灰罢了。
蒋门神正待抽身而退,武松哪里肯放?手中双刀双刃冲外一个交叉,冲着蒋门神脖颈就是一推!
孙二娘冷笑着呵斥道:“这话说出来谁能相信?”
西门庆骑在马上悠哉悠哉的对武松说道:“希望那老施管营不要想歪了主意。”
武松并未着急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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