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无意中沾到的。
铁尺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马夫?白天辛苦,晚上更辛苦,不知道他们俩的屁股能不能熬过第一个月。”
郓哥老娘不甘心地问道:“你倒是说话啊……”
“你就是郓哥?”
一行人离开后,院子里就剩下郓哥的老娘一个人呆呆的在地上坐着,无言的哭泣着。
郓哥看着印泥,突然向朱知县叩头不已:“大人,小人伏法,但家中有一老娘,无人赡养,小人心有不甘。”
铁尺的声音出奇的平淡,丝毫不像是恭喜的样子:“你还能在我这儿吃白饭吃到秋天。”
郓哥非常懊悔自己怎么就听了武大郎的教唆,替他去圆房了呢?这件事情,郓哥深深的埋在了心里,没有敢说出来。
“西门贤弟啊,等那郓哥抓到,把潘金莲叫出来录个供词吧。”
“刚才就押走了,回前线作马夫。”
白颂狂喊道:“有本事再往前一点,让老子掐死你!”
三五日啊,留给哥的就是三五日了吗?
面对直肠子的白颂,牛都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们兄弟两个,白光的尸体在乱坟岗已经被狗啃光了吧?而你,还有几个月可活。”
朱知县蔚然叹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何况你因要染指潘金莲,恶意杀人,难免一死。”
随着牛都头的号令,两个衙役抖开铁索,直接往郓哥脖子上一套:“起来吧,还坐着发呆呢?”
等把郓哥押了下去,朱知县冷眼观看一旁站着的潘金莲,果然是美貌不可方物,心中暗叹一句“红颜祸水”希望不要害了西门庆才好。
牛都头丝毫不惧,举着火把的手往前一点,映着面目狰狞的白颂:“你居然胖了。”
“看见那边站着的王婆吗?这就是人证!”
王婆在一旁加以肯定。
朱知县点点头:“武大尸身可由潘金莲领回,自行处置。”
白颂的拳头捏紧,这一切,都是拜西门庆所赐,刚进来的时候,白颂还梦想着有一天,会重新回到沙场,戴罪立功,然后再把西门庆踩在脚下。但现在,秋后问斩的结局,自己还有什么奔头?
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支火把,牛都头不知道从哪儿跑了出来,挥挥手让铁尺恭敬的退了下去。
也许铁尺,就是他的名字。
白颂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发霉的破褥子起身,一个箭步冲到牢笼前面,看着铁尺的眼睛问道:“你莫要唬我?”
“啊?”
白颂一见牛都头,猛然扑到牢门,伸出两只手来,想要抓住他。
※※※
“酒后色心大起,和武大争执中将其推落楼梯致死。”
等王婆慢悠悠的吃完,带着满腔怒火的牛都头,还有两个衙役,来到城外郓哥家中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这厮正坐在院落里的石磨上,盘着腿低着头看着院子里的野草发呆。
“白颂,我来告诉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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