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0章 绵羊_染指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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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他要这般吓我?”

  “我说过他很偏执,对你是比较霸道的。但如果妹妹喜欢这种霸道,就当无事发生好了。”

  戋戋缄默,对晋惕的疑心一度又涌上来。她已经言明她爱他,只待他来贺府提亲就与他终生厮守,而且这些日子她也时不时就冒着丢掉名节的风险与他私会,他为何还这般跟踪她,像看贼一样盯着她?

  她惘然若失,那个噩梦带来的恐惧让她头痛欲裂。沈舟颐本想把晋惕准备和赵鸣琴成婚之事告知戋戋,见她精神如此颓靡,便敛口未言,转而柔声问她:“妹妹曾说被一噩梦侵扰多次,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噩梦是什么?”

  他缓缓摩挲着她的肩膀,风度翩跹,恂恂而问,眼珠如一片雾气笼罩的湖水。戋戋躲闪的下巴被他轻轻柔柔地托起,正好面对着他。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兄长,一个此刻可以护她周全的人。

  戋戋鬼使神差地得到了些许安全感,咽咽喉咙,怔怔道:“我被关在封闭的空间里,那地方像屋子,像牢笼,又像棺材。我会被折磨死……”

  “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

  “所以你怀疑是晋惕?”

  戋戋打个突,毕竟除去晋惕,周围再无对她有威胁的男人了。

  沈舟颐忖度片刻,提起:“我早年间往南阳卖药材时候,曾听过有老大夫会一种神术,替人铲除皮肤上的瘢痣胎记之类的,不留痕迹。但瘢痣在身上不疼又不痒,寻常人哪里会在意,只有那些达官贵人们注重自己的威仪,才会想方设法地除去。”

  戋戋疑色瞪向沈舟颐,总觉得他话中有话。

  若晋惕就是梦中那人,他肩上也确实有红莲胎记,只是用某种手段将其隐去了呢?

  沈舟颐道,“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究竟怎样,还是靠妹妹自己定夺。”

  戋戋侧头而思,心头兀自不能宁定。沈舟颐与晋惕有过节,他的话她当然不能尽信,但也不能不信。

  当下沈舟颐给她找套男人的装束来,套在她身上,叫上邱济楚一道从小后门离开百花洲。这条通道本来是给客人们准备的,时常有正室老婆上门殴打抓包之事,百花洲的老板娘便特意辟出此脱逃之路。

  邱济楚在城中逡巡负责把清霜寻回来,沈舟颐则带着戋戋先回贺府。

  吴二夫人正在门廊下,见戋戋面露菜色,关切地上前:“我女这是怎了?出去一趟弄成这个样子?”

  戋戋难受得说不出话来,沈舟颐替她开口:“临时出点事情,不过并无大碍,伯母不用担心。”

  吴暖笙悲然道:“老天爷要亡我贺家不成,老爷刚出了事,戋戋也弄得如此狼狈。”

  沈舟颐与戋戋同时惊讶。

  贺二爷又怎了?

  匆匆奔至寿安堂,见贺老太君正抱着贺二爷哭。贺二爷病病歪歪地倒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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