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苦头。
也因此,他见识到了何为地狱。
之前隔着一道门听到的根本不是全部,甚至可以说是,无关痛痒的开胃小菜。
殷晋尧给他乳头打环的时候他是痛苦的,他是抗拒的,可他所有手段的拒绝都仿佛成了情趣。
殷晋尧一边肏着他,一边给他乳头消毒,等着他被肏高潮的那一刹,针刺穿了他的乳头。
墨无痕从来没接触过这些手段,被钉上乳环时,他只知屈辱,他根本不知道,这对小小的银环居然能成为打开他身体情欲的淫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乎只是轻轻一碰,他就能勃起,轻轻一拉,他就能兴奋到后穴淌水。
更不用说殷晋尧只是含着乳环舔舐吮咬,他就跟个坏了的性爱娃娃,前后湿的一塌糊涂。
太荒谬了。
墨无痕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他厌弃地抠着纹身,扯着乳环,哪怕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于是,更加荒谬可怕,难以想象的惩罚接踵而来。
他才知道,原来调教人的手段可以下作恶心到这种地步。
乳环连着尿道棒,后穴塞着粗壮漆黑的假阳具,震动开到最大,在他肠道里疯狂颠簸震动。
殷晋尧的阴茎牢牢塞在他嘴里。
他曾有试过咬他,可殷晋尧这个疯子像是完全不会痛一样继续在他嘴里进出着,口水混合着他的前列腺液涂在他的脸上,嘴唇,然后再逼着他重复含着他的阴茎。
他咬一次,殷晋尧就在他嘴里塞一根玉棒,咬两次就塞两根,连同着他的阴茎一起,直到他的嘴角胀到开裂,直到他怕了地收起牙齿,学乖了地替他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晋尧会射在他嘴里,会射在他脸上,会用阴茎在他胸口写着他的名字,然后逼着他一笔一划数出来。
他不止要把名字刻在他身上,更要他把他刻在他的记忆深处,让他除了他再想不到旁人。
……
殷晋尧算是成功了,至少那段时间里,他很成功。
他让墨无痕睁眼闭眼全是他,让他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嘴里心里只有他。
墨无痕几乎快被玩成废人。
睁眼是殷晋尧,闭眼是殷晋尧,吃是殷晋尧,喝是殷晋尧,痛是殷晋尧,爽也是殷晋尧……
久而久之,他的世界仿佛真的只剩下一个殷晋尧。
他似乎就是他的全部。
可骨子里的痛恨和畏惧是变不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当殷晋尧进来的那一刹,墨无痕是躲避的,畏怯的,直到殷晋尧沉声唤着他的名字,他才切换上乖顺的表情,膝行着到他面前,用牙小心咬下他的裤子,不甘,却又乖顺地含上那根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粗壮性器。
口交对于墨无痕来说并不舒服,他打心底屈辱抗拒,可被调教到习惯的身体却自发分泌出充足的涎水,喉头放宽又收紧,任由殷晋尧畅快地在他口中操弄,然后濒临射精时拔出射到他脸上,占满他口水的柱身贴着刚射的精液,在他脸颊涂鸦。
殷晋尧独爱在他脸上写着他的名字。
不对,他是喜欢在他身上各个角落留下他的名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身到心驯化他。
纹身彻底在墨无痕身上沉淀,即便他将那块软肉挖烂,森森白骨之上都仿佛留着那二十六个笔画。
他去不掉,永远去不掉。
“我是你的。”
“我是殷晋尧的。”
“我,我……墨无痕,只属于殷晋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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