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唾骂着下贱，活该，可最后咀嚼于齿缝的却还是那个让他又气又恨的名字——
殷晋尧。
……
殷晋尧带着姬清曦去了书房，就在囚禁墨无痕房间的隔壁。
他是故意的。
书房跟隔壁房间仅有一墙之隔，墨无痕能清楚地听到书房里的一切动静，从没关严实的浴室里传出。
空荡的浴室自带混响，侧面放大了两人的交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少，坐，说吧，找我什么事？跟君霖有关？”
殷晋尧招待人还算周到，特意亲自给姬清曦泡了壶茶。
姬清曦受宠若惊，礼貌接过道了谢，将茶碗搁到金丝楠木茶几上，开门见山：“我来是想向殷总询问我学长墨无痕的下落。”
“无痕？”殷晋尧一脸无知加莫名，“无痕怎么了？”他说着捂上额头，“这些天太忙，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他了，怎么，你找上门，难道是他出事了？”
殷晋尧表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心和着急。
姬清曦默默看在眼里，斟酌着，缓缓点头：“学长已经失踪快七天了。”
“七天？！这么久，报警了吗？”
姬清曦摇头：“不能报警，要是让旁人知道学长失踪，于墨氏不利，况且——”姬清曦抬起眼，直勾勾地盯住殷晋尧。
“我记得学长跟殷总你算是朋友。”
殷晋尧垂下眼，食指拇指转动摩挲着青瓷杯壁，嘴角意味深长地勾起：“是，我们是知己。”我能草他的，知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是知己，你怎能趁人之危，借机收购墨氏。”
殷晋尧停下了转杯的动作，语气玩味：“姬少这是专门上门替无痕谴责我来了？”
替这个字眼似乎有些暧昧，姬清曦蹙眉，解释道：“我只是好奇。”
“好奇？姬少好奇心未免有点重了。不过提到这个，我倒是可以满足一下姬少你的好奇心。我之所以借机收购墨氏，是为了保护墨氏。”
姬清曦不明白。
殷晋尧放下茶杯，杯底触碰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初无痕为了帮你救下君霖，直接动用墨氏主家的业务，如今君霖相安无事，我父亲又需要一个发泄的缺口，姬少你以为，我父亲会再对君霖下手，还是直接找上无痕？”
姬清曦眉头倏然蹙紧：“你是说，学长很可能是被你父亲——”
殷晋尧竖起食指抵在嘴唇：“姬少慎言。”
“所以你收购学长的企业集团，也是为了替他保下根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晋尧但笑不语，姬清曦表示自己明白了。
“那学长失踪的这段时间真的没有联系过你吗？”
殷晋尧摇头，还是那番说辞：“我这些天太忙。”
姬清曦不甘就只能得到这么点微乎其微的线索，转眼就听殷晋尧问起，他是怎么想到来找他的。
姬清曦略有几分尴尬，道：“七天前那个晚上，我跟君霖本是约了学长一块来吃饭，但到了约定时间学长都没出现，隔天就去了趟他们公司，问了前台。”
“前台只知道学长走得很早，但不知道他具体去了哪里，我们就调了监控，看到了你的车有出现在大门口。”
殷晋尧承认：“对，那天我有找过无痕。”
“无痕事情处理得早，离你们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少小时，他无事可干，又不想太早过去看你们秀恩爱，就找我过来喝了几杯。”
“不过我们就喝到你们约定的时间……前半个小时吧，他就赶着赴约离开了。我这有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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