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达着命令,可『乱』糟糟的大营根本没有回应。仍旧只能看着两支骑兵铁流,如犁庭扫『穴』般冲散营地,嚣张酷炫到不可一世。
终于,一东一西杀来的两支铁流汇合,抡着狼牙棒的何瑾看到火筛,忍不住嘿嘿一笑道“如何,这比过年放鞭炮过瘾吧?”
“嗯可惜上次固原的时候,我还没想到这等战术。否则,呃没啥,你就当没听见好不?”
火筛原本因激昂而赤红的脸,一下就黑得跟锅底一样这女婿哪哪儿都好,就是不会话!要不是在战场上,真想将他绑马后拖行二十里。
“行了,火『药』弹扔得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环顾战场倒在地上打滚呻『吟』的敌军,火筛又检查了一番皮囊里的弹『药』,开口向何瑾道。
“嗯,换个方向回去,朝他们的马棚、牛羊圈那里跑。”
毕竟三十万饶军营,从头跑到尾,估计都能把马累着。而且弹『药』也不是无限的,一旦其他营盘的蒙古兵前来支援,六千人恐怕刚够人家塞牙缝。
然而,火筛的脸就又黑了“子,你可真是阴毒不要脸啊”
往马棚、牛羊圈那里跑,当然是为了扔火『药』弹,制造更大的混『乱』。而且马牛羊受惊跑散,部落大军既少了战略物资,也没了食物来源。
这样阴毒的想法火筛内心很是不屑和厌恶。可下一瞬,他就一马当先冲了过去,道“就按你的办!”
于是,接下来
轰轰轰!
马嘶牛吼,羊群『乱』窜。
整个来犯的部落营地,真的比过年还热闹。只不过,汉人过年是喜庆,这里只有死亡的哀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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