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秀英当然也知,整饬盐务没那么容易。否则,大明盐课也不可能一年年减少,朝中那些名臣阁老都束手无策。
只是反过头又一想,明明是何瑾整日花酒地,怎么这会儿反而,这边儿理屈词穷了?
朱秀英当即就做了最后一搏,道:“相公的也有些道理,可这也不能是你整日夜不归宿,同那些官绅沆瀣一气的理由!”
老娘想了想,也开口质疑道:“若你真心要整饬盐务,难道放着历年的账簿不知道去查?还有,盐场也距离盐司不远,难道不会亲身去视察检验一番?”
完,她还声嘀咕了一句:“我看那些戏文上唱的钦差大臣,都是这样惩治贪官恶吏,为民请命的”
这时候,何瑾忍不住就笑了:“娘,戏文上都是骗饶,别的不”着他就看向了沈秀儿,道:“秀儿及手下那些账房的查账水平,你是信得过的吧?”
然后,沈秀儿就点头,郁郁道:“相公的不错。其实第二的时候,相公就偷偷调了经历司的账簿。
“奴家和手下人查了三,倒是发现账肯定有问题。可他们这作漳也是老手,将帐做得很平,光凭查账是找不出罪证的。”
何瑾也随即点头,补充道:“再盐司仅淮安一府,累年账册简直海量。若单凭查账来厘清账目,没有几年光景恐怕是做不到的。”
老娘就还不服气,道:“那,那咱就去盐场走一遭!他们不可能,将盐场上上下下都收买了吧?”
一听这话,何瑾嘴角就勾起一道弧线,道:“娘,你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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