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长枪,钢牙紧咬,发誓来日必用吕布之血来洗刷今日耻辱。
“耻辱之恨,兄弟之仇,不杀吕布难誓不为人!”
外面破锣噪音让人心烦意乱,钟繇领着诸将出帐观看。他本派了韦康帐下梁宽出去捉拿,锣声便时有时无,烦不胜烦。钟繇登上高台远远观看,远山雪地之中,无数手持破锣的吕布士兵正在卖力敲打,一旦梁宽士兵靠近,就作鸟兽散,一旦梁宽退走,吕布士兵又靠上前来敲锣不断。
而营内许多士兵表情惊恐,正在低声议论,一旦钟繇靠近,这些士兵便假意东张西望,闭口不语。钟繇带着人巡视大营,刚靠近武威太守张猛大营,士兵们不知上官到来,正聚在一起小声议论:
“你们看见了吗?马超先前败阵回来了,死了好多人啊,生还回来的人好像活见了鬼,全部都吓尿裤子。”
“真是马超?不可能吧,你看错了吧?马超可是我西凉军的勇士。在西凉,谁听了马超骑兵到来还不吓得哭爹喊娘,连滚带爬!是吕布军被吓尿裤子了吧?”
“真的,我也看到了,当时我就在搭寨墙,听一个逃跑回来的士兵说贼兵召唤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怪兽,将马超全军咬成肉泥。”
“现在还能看到结成冰的红色雪地。”
“别说了,我害怕,我想回家……”
士兵们越传越凶,无数进行自我加工的版本,将吕布刻意神话的谣言在军营中传开。钟繇带着人在帐外听了良久,脸上一片铁青。马超再也控制不住怒火,怒喝一声,一枪撕开帐篷,长枪当大刀,连斩数名议论的士兵。
其余士兵突然受惊,激灵灵朝同伴挤去,看到马超怒发冲冠,士兵们脸色刷白,身如同筛糠,两腿一软,跪伏在地上头如捣蒜。钟繇拉住暴走的马超,冷声朝士兵们问道:“怕不怕?”
“不……不……怕。”士兵们结结巴巴的回答,不知是惧怕马超还是惧怕谣言。
马超被士兵背后议论,怒气不减:“谣言诡语,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当斩。来人,拖出去斩之以正军法!”
张猛不愿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是他张猛部曲,又不是马超部曲,从钟繇背后跳出来,怒道:“某的兵营,岂容尔撒野!尔败阵归来,残兵难堪,还有脸迁怒某家不是?”
“找死!”马超恼羞成怒,这阵败得他脸上无光,张猛的话赤裸裸的将他羞愧勾起,挺枪直刺张猛。张猛拔刀格挡,整个人如风中残烛,砸进士兵中去。
马超欺身上前,准备了结张猛,张猛自知不是马超对手,指挥士兵围攻马超。
“败军之将,亦敢在某家兵营逞威!”
马超长枪突然顿在空中,进不是,退不是,好不尴尬。他现在才想起来这是在张猛兵营,若是击杀了张猛,他今天也休想竖着走出兵营。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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