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太多伤害,我们邦康市政府也想借着这次机会,向所有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
“当然,我们不奢求原谅,只希望能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明白了么?
吃这顿饭的目的不是宴请,而是道歉,我愿意将自己的脸放在尘埃里,来换取一次会晤,用最低姿态。
这怎么拒绝?
人家主动将人员遣返、案件呈交,你说‘原谅不了?’那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还是我都如此低三下四了,你来一句‘我们没办法替受害者接受这份歉意?’?更何况我已经说了,我们不奢求原谅。
那位头发花白的官员终于用正眼看我了,然后,点了点头。
我在他脸上第一次看见了友善的笑。
这才是和上位者接触的应有礼节,是在人家的勉为其难中,不得不屈尊,是在你的再三请示下,拿出近乎强求的态度。
我们一起去了食堂,对,就是食堂。
可站在食堂门口等待迎接的人,却不是我的人,而是西亚人。
西亚人迎面开口说了一句:“老许,我来这儿蹭顿饭,你不能撵我吧?”
这才是我让这位调研组官员夸奖之处!
在他们来之前,我一直在考虑,假如我是调研组官员,这次行程,最难的难点是什么……最终,我将答案定格在了‘交流’上。
他们怕说错话被记录下来,根本没办法张嘴,我就算是给多少许诺都白扯,这叫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就得在双方之间竖一道安全墙,让人家可以畅所欲言的同时,又不必承担风险。
所以我给西亚人叫来了。
原本今天是没他的,他对外的身份是军火商,怎么可能参加这种会议?可后来我改变主意了,他要是不来,人家怎么开口呢?
官员看见西亚人那一秒,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嘴角微笑的弧度彻底咧开,回头看着我说出了那句:“许先生,是个人才啊。”
从不受待见到被瞧不起,再到改变对方的看法,然后破冰,我用了两步。
可为了学会这两步,我在监狱里蹲了十年,又在东南亚舍生忘死的生活了两年。
边疆派人来这儿,能不派一个熟悉情况的人来么?
那整个边疆,还有人比西亚人的领导更熟悉这儿的情况么?
其实道理就是如此简单,但能看懂和能熟练运用,是段位的差距。
“领导请。”
我什么都没说,伸手向引了一步,在此之后,仿佛所有环节都顺畅了起来。
我将这一车来的四个人,先安排到了同一桌,随后,给西亚人一个眼神,在半布拉陪着那几位官员的时候,眼看着西亚人拿起了手机,发了一个短信后,那位领导查看了短信,起身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各位,我去个厕所。”
紧接着,我起身:“领导,我带您去。”
就这么着,我,西亚人,还有那位领导从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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