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色:“我被庆聿恭拦了下来,而且没有在他手上占到便宜。我们年纪相仿,说实话他的武功令我不敢置信。本以为景廉族的人不擅武道,后来我才知道,庆聿一族世代习武家学渊源,庆聿恭十七八岁的时候便已是景朝第一高手,只不过我们齐人并不知道,还一直将他们当做粗鲁无知的蛮人看待。”
陆沉认真地说道:“前辈不必苛责自己,在当年那种局势下,正是千千万万个像前辈一样的人敢于向死而生,才能保留大齐生存的火种。”
尉迟归面上的怅惘渐渐褪去,恢复往常那般的平静。
他不太习惯接受旁人的称赞,即便他知道陆沉是发自真心,还是岔开话题道:“先前那些景朝骑兵看样子没少做欺压北地百姓的事情,而且我注意到他们当中一些人在观察我们,需不需要我去一趟汝阴城?”
这段时间他从未刻意表现过自己的武功,也没有在这些晚辈跟前夸夸其谈,仿佛是平静的湖面波澜不惊,唯有刚才谈及往事才偶露峥嵘。
现在这番话虽然蕴藏着凌厉的杀意,他说起来依然沉静淡然。
李承恩和谭正不禁眼神发亮,他们当然明白“去一趟汝阴城”的含义——无它,杀光那些景朝骑兵。
陆沉并未做太多的思考,他果决地摇头道:“不必。”
尉迟归略感意外地看着他。
陆沉迎着他的目光,坦然道:“前辈,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杀死几十个景朝士卒发泄愤怒,而是争取有朝一日可以踏破景朝皇城。想要达成这个目标,必须要有暂时的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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